从那以后,我胆子越来越大。只要父亲喝了酒,我就不会放过偷摸的机会。经验也越来越丰富,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莽撞。主要父亲如果喝了酒,就会比平常睡得沉,所以只需要静静耐心等待他彻底睡熟后再下手,基本上没什么难度。 我往父亲内裤里伸去的手也越来越熟练,每次把父亲JB摸硬都会特别兴奋,颇有成就感。 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地偷摸了好多年,直到父亲被调去隔壁镇做镇党委书记,偷摸的频率才逐渐变少。 因为我是在原来的镇念高中,而父亲作为镇一把手,每天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毕竟镇党委书记虽然行政级别不高,但也管着全镇十几万人,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像以前那样多,父亲虽然为了我坚持每天起早贪黑来回往返,但很多时候晚上他回到家我就已经睡着了。 这导致了我也有过青春叛逆期,有时候会故意跟他对着干,惹他生气,然后他就会打我屁股。但父子哪有隔夜仇,基本上第二天早上一醒,又开始父慈子孝了。 父亲白天不在家的时候,他晚上洗澡换下来的内裤都会成为我的精神食粮。 那时候我中午放学都会回来一趟,然后直奔洗手间,拿起父亲的脏内裤,开始做坏事。 我把裹着父亲JB那一面翻过来,然后用鼻子嗅那个味道。最后演变成单纯闻一闻再也满足不了我,于是每次闻完之后我又用舌头去舔。那味道说不上好,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能识别出来上面有积攒了一天的尿骚味还有汗味,强烈而浓郁。 闻也闻了舔了舔了,最后我又有恃无恐地把父亲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或者摆到床上然后用JB去按压。 父亲的内裤裹着JB的那一面经过岁月的沉淀有些褶痕起球,拿JB裹住摩擦感觉异常舒服,并且还产生和父亲JB抵在一起的错觉。 每一次我都是把精液一滴不剩射在父亲的内裤上,这会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射完之后刚好和昨天父子洗澡换下来的衣物放在洗衣机一起洗,完美地把我的大逆不道行为毁尸灭迹。 有时候我会更疯狂,故意抹一点点射出来的精液到父亲干净的内裤上,等不知情的父亲穿上以后,我变态地想,在某种程度上父子间已经水乳交融了。 上了高中,其实重点是学习,主要还是在学校和同学相处,一起学习,当然还有给我传道受业的老师。 父亲也常常地叮嘱,或者说啰嗦,或者说苦口婆心,总之不厌其烦的,要我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 班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外表斯文儒雅。屁股很大,紧紧撑着西裤,皮带下呈现出完美的山丘弧线。走起路来的时候裆部也一鼓一鼓的。 学习之余,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听说他已经当爷爷了,老婆在带孙子,自己一个人住在学校宿舍里。 我对他的印象是特别正经,一板一眼。 今天下课后,他像往常一样,没有马上离开教室,而是走到有疑问的同学座位旁边,给他们答疑解惑。我从来不问问题,因为等他给有问题的同学讲解,我揩油的机会就来了。 课桌之间的过道十分紧窄,班主任弓着身子就几乎占满。我最喜欢他弯腰的时候,那浑圆紧凑的屁股,两瓣臀肉分明,中间一道纵横沟壑。 只见他把腰弯下,我瞅准机会,立马走了过去。我神不知鬼不觉,侧过身子到了他身后,JB就扎扎实实地顶到他的大屁股,软乎紧凑的触感不断传来。 我心很大,故意停留一两秒,多顶一下,隔着裤子好好地用JB感受他软乎紧凑的大屁股。 “张愿同学,你有没有问题?”他转过头问我,“有就一起听。” “没,没问题!”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说话的时候顺便摸了摸他的腰间皮带,又在JB快要起反应之前逃离,每次都屡试不爽。 在我回到座位继续盯着班主任屁股没多久,他就出了教室。 上课铃刚响,我就闹起了肚子。只好趁下一科老师没来之前跑出教室去厕所,人有三急没办法。 到了厕所,意外发现班主任也在里面,刚好走进一个坑位。 我意识到,这种偷看老师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我赶紧跑进了旁边的坑位。 厕所坑位挡板是浮空的,上面和下面都没有阻挡,也不高。 我听到了金属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意味着班主任开始脱裤子了。 我把屎意给憋了回去,头几乎趴在了地面上。 我瞪大眼睛看过去,几乎一览无余。 一根黑成煤炭的老JB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真黑呀!比我父亲的还黑! 谁能想到一个站在教室讲台上教书育人几十年的德高望重的老师JB竟然那么黑? 这得在床上征战多少回才能黑成这样? 难以想象斯文随和的班主任在床上挺着JB操女人的样子! 那根又黑又长的JB此刻正滋滋不断地喷洒着黄色尿液,我看到班主任那长期握着粉笔的手扶着JB,尽量让喷涌而出的尿液不侧漏。 班主任的阴囊耸拉松垮着,可能是因为蹲坑的姿势,看起来很沉重地吊挂那团黑乎乎的JB毛下面。 我仔细瞧了瞧,已经有几根JB毛变白了。 我看得入神,结果却发现班主任的JB慢慢硬了起来,而且他还时不时用手夹着捏一下。 JB红里透紫,显然到了最佳状态! 我直起身子,又踮起脚尖,从上面看。 这一看发现班主任正无比沉浸地看着手机。 手机荧幕密密麻麻都是字,班主任好像在看小说,我定睛一看,小说内容竟然是公媳乱伦的。 我差点惊掉下巴…… 天吶!班主任竟然看黄文,而且还是这种题材! 难怪他的JB突然这么硬,原来是这样!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兴奋,毕竟我不仅把班主任的JB给看光了,还发现了他内心的秘密。 我缓了缓心情,重新趴下来,继续偷看班主任的JB。 那根想扒灰的老JB已经斗志昂扬了,不过班主任并没有刻意撸,只是偶尔捏一下,看出来是刻意要忍的。 我猜,他可能是养精蓄锐! 和谁呢? 他不太可能今晚跑回家去把儿媳妇给日了,毕竟他老婆在家,难道是学校里的?会是谁呢? 如果不是发现他看黄色小说,我是不会联想这些的。 我在想着,班主任已经开始擦屁股了,然后站了起来。 “我没课了,现在回宿舍,等你过来。” 班主任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虽然他不知道我在旁边,但还是很谨慎。 我站起来一看,他正在边打电话边提裤子,那根JB还是这么硬。 “哪次没喂饱你?” 电话的内容,还真让我猜中了,只是不知道和他偷情的那个人是谁。 这下彻底颠覆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没想到正直斯文的班主任背地里这么淫荡,骨子里这么骚,甚至还是想肏儿媳妇的老色狼。 等班主任出了厕所后,我内心开始天人交战,在纠结要不要跟踪他到教室宿舍,找机会偷窥他做爱,但现在是上课时间,因为偷看班主任JB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如果再过去,要落下课程。 我又想到了父亲,内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再说,绝不能辜负他对我学习上的寄予厚望,我可不想让父亲失望,平常已经够精虫上脑了,起码上课时间还是要认真学习,不理会其他事情。 我不再去想这件事,上完厕所就回了教室。 心里揣着这个秘密,每次上班主任的课,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在课堂上的他,完全很难把他和色欲熏心的老流氓联想在一起。 然而没想到,半个月后就换了班主任! 起初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直到学校里都在议论纷纷,甚至在镇上都炸开了锅。 看到同学们课余时间在交头接耳,一问才知道原来班主任出事了。 “你不知道吗?”要好的同学惊讶地跟我说。 “我上哪知道啊?”我完全懵逼,“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事情很震撼,完全毁三观!”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他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咱们班主任和初三英语老师偷情被发现了!” “原来如此。” 这下我才知道班主任那天是要和初三的那个女英语老师做爱。 “你不惊讶?咱们班主任这么正经的老头也玩这么花。”看到我有些淡定,他不解。 “这有啥的,好色是男人本性。” 我心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主要是我早就已经知道他偷情的事。 “还有更劲爆的你要不要听?” “嗯?” “这件事是被体育老师发现的。” “所以呢?” 那个体育老师我有印象,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很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扭曲,喜欢动手打人。我看他很不爽,他也看我很不爽,不过因为父亲的原因,他倒是不敢打我。 “你仔细听好了。”同学一脸夸张地说,“没想到体育老师是个喜欢老男人的基佬,他以此威胁班主任跟他搞,还拍了视频!” “不会吧?”这下我不淡定,“还有视频?这么变态?” 我精神一振,我很好奇男人之间怎么搞。 “对啊,都传疯了,你没看过?” “没看过,你有吗?” “我给你找找。”他说,“发给你了。” 这个视频不长,大概两分钟。 我内心扑通跳个不停,两个男人?到底怎么搞呢?好奇心驱使我点开了视频。 画面不是很清晰,但足够看清。 视频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迭在一起。角度刚好看得到班主任被体育老师压在身上。他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哀嚎不断,体育老师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原来他的JB在班主任PI‘YAN里来回抽插。 我惊呆了,竟然还能这样。 视频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彷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原来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操PI‘YAN! 那天,我看着这个视频,撸了好多遍,撸到JB一碰就生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梦了,梦到了班主任和体育老师的画面,不过不是体育老师而是我操班主任。梦里,我狠狠撞击的班主任的老屁股,JB插在紧致的PI‘YAN产生阵阵快感,但操着操着发现身下的班主任变成了父亲! 我吓得在父亲怀里醒了过来,还大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我的JB正压着父亲的JB,只不过都穿着裤子。 我的动静也吵醒了父亲,他揉了揉眼睛,先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发现一片黑漆麻乎,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乖,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JB抵着父亲的JB没有移开,因为只要维持不动,不是故意明显的去碰,父亲就网开一面,不会在意。 “爸爸,你知道我们班主任的事吗?” “知道,怎么了?”父亲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困意。 没想到连父亲都知道,同学也跟我说,班主任和体育老师被开除了,大概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身败名裂。 “好多人都在说。” “嗯……不关你的事,不要管,睡觉,要不然明天上课迟到。” “知道了,爸爸。” 我被父亲拥得更紧,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背,除了衣服的阻隔,父子俩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在父亲的怀里,我重新进入了梦乡。 梦里,只有父亲和我。

临近高考,父亲格外重视,为此他推掉了一大半的应酬,早上起得更早准备营养早餐,然后开车送我到学校,陪我去教室,一直看着我坐上座位,才安心离开。傍晚一下班就立马回来做丰盛的晚餐,每天都不重样。 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长,他当然希望我有出息考个好大学,让他脸上有光,刚上高中的时候也给我定过目标,但是这段时间他只字不提,只是叮嘱我放松心情,我知道他是怕我有压力。 在父亲的细心照顾下,对于即将到来的高考我也从来没有产生过焦虑的情绪。 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我把心底里的淫欲畸念暂时抛之脑后,夜晚很少再伸出罪恶的手偷摸父亲JB,满脑子都是学习。 今晚父亲有一个实在推不掉的应酬,就没有回来给我做饭。 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但我心里门清父亲以前很多所谓的应酬其实都不简单。尽管父亲承诺过不给我找后妈上门,也不给我凭空搞出弟弟妹妹来,但不代表他是一个不近女色的清水和尚。男人没有不好色的,父亲也未能免俗,尤其是他做了镇党委书记以后,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接踵而来,每天面对各种诱惑。父亲的钱包常年装有避孕套,我也曾经在他的手机里发现过蛛丝马迹,不能算是蛛丝马迹,毕竟十分直白。我看过父亲的微信聊天记录,那些女人为了勾引他上床,跟他说的话都很香艳露骨。父亲的回复言简意赅,根本谈不上热情,但没有一句是拒绝的。 因为占有欲作祟,我很排斥父亲玩女人,但他毕竟是我老子,又已经为我牺牲太多,我也就只是偷偷生闷气。 我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全然忘了时间概念,把最后一张试卷的题目做完,刚在书桌上伸个懒腰,就听见门把转动的声响。 父亲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崽崽!” 他冲着我喊了一声,声音的腔调里带着朦胧醉意。 “爸爸,你回来了?” 我迎过去,发现父亲脸色通红,以往凌厉有神的双眼变得疲惫迷糊,看起来喝了个半醉,那大概就是真的应酬,而不是去玩女人。 “还在学习呢?爸爸不在又忘了吃饭是不是?”父亲醉眼微醺,心疼地看着我,“来,爸爸给你外带回来的,都是你爱吃的!” 父亲拉着我到厨房,他走起路来上半身还有些晃荡,看起来真的喝了不少。 “爸爸你又喝那么多酒!” 我贪恋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白酒味,但我又讨厌他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毕竟喝酒伤身体。 他把从酒局上给我外带的饭菜一一分开摊到餐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下,紧接着游刃有余地把我抱到他腿上:“爸爸喂崽崽吃,好不好?” 喝醉酒的父亲更加温柔慈祥,比平日里要发泄更多父爱。 我倒也乐意让他喂,反正他不会跟那些亲戚朋友广而告之我长这么大还喂我吃饭这个事,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背靠父亲宽厚笔挺的胸膛,在他腿间好好坐稳。父亲坚硬的下巴贴在我的耳朵旁,早上刚刮过现在又冒出来的胡茬子像密集的松针扎得我心痒痒,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他腰间的皮带也难以忽略,正中央的铁质卡扣磕着我的后背。 父亲弯着左手手臂绕过着我的小腹,然后习惯性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热乎的掌心,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往我嘴里送。 “吃这个。” 父亲贴着我的耳朵说,浓浓的热气和酒气从他嘴里吐洒出然后拂过我红润的脸庞。 “好不好吃?” 他斜过眼神,看我把饭菜吃进嘴里的反应。 “好吃!” 我后脑勺蹭着父亲的下巴点点头。 “嗯,爸爸知道你喜欢。” 父亲也满意地点点头。 “爸爸你也吃好不好,刚刚你肯定只顾着喝酒了,肯定也没吃多少。” 听到我的话,父亲顺势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好,爸爸也吃,崽崽真乖,知道心疼爸爸。” 于是父子俩就着一双筷子,吃了起来。更重要的是父子俩的口水唾液,也经过这双筷子不停交换。 想到这个事实我又蠢蠢欲动了,尘封已久的欲念一朝破土而出,我灵机一动:“爸爸,这个猪耳朵我咬不动,你帮我咬,喂我吃好不好?” 父亲不假思索就满口答应:“好,爸爸给崽崽咬!” 换了平常,就算再怎么溺爱我,父亲也不会惯我这个毛病,只会当做耳旁风不理会。但现在不一样,他喝得半醉,也没去思考我咬不动猪耳朵这个事合不合理。 话音刚落,父亲夹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我内心有些激动雀跃,感到兴奋又觉得神奇好玩。等父亲放下筷子,我就轮流抬起两只腿,在父亲怀里父亲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同时双手顺势揽住他粗壮的腰身。 “爸爸,你咬碎了吗?” 父亲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咀嚼。 “那你喂给我。” 父亲茫然地看着我,大概还没想明白喂给我的方式。 看到不明就里的父亲,我仰起脖子凑到他嘴唇旁边:“爸爸你直接喂进我嘴里。” 说完我期待地闭上眼睛,然后把嘴巴张开,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望眼欲穿般等待投喂。 我看不清父亲的眼神与举动,他似乎犹豫了两三秒,可能察觉到嘴对嘴喂食这个行为在父子之间不太妥当。 但下一秒,父亲的双唇就贴过来了,扎扎实实地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父子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如触电般激荡,我揽住父亲腰身的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整个人往他怀里靠,父亲也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我。 父亲的嘴唇不厚,但足够干燥粗糙,也比我的嘴唇宽大很多,两唇相抵,我彷佛置身于一片广阔无垠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精神上有种被接纳的踏实感。 父亲这时不动了,显得有些木讷,大概觉得不对劲。偌大的客厅里,只听得见父亲浑浊有力的呼吸,每一次呼气吸气的频率都清晰明了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只好主动出击,果决般伸出舌头,首先触碰到了父亲的嘴唇,我稍作停留,用舌头去舔舐父亲的两片嘴唇,舌头的湿度不断润滑着父亲干燥粗糙的嘴唇,紧接着我开始往里探寻,却被父亲两排紧闭在一起的牙齿拦住了去路。 我只好退让一步,舌头来回滑过父亲整齐划一的两排牙齿。我本来打算用舌头撬开父亲的牙齿,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主动张开了,我抓着机会,舌头长驱直入。 父亲的口腔里有一股浓郁强烈的白酒味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我用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父亲的大舌头,结果父亲心底里原始的哺乳本能觉醒,驱使他主动伸出舌头迎接我的闯入。 父亲潮湿温热的舌头很粗大,比起他来,我的舌头算稚嫩软滑了。 他想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推到我嘴里,但舌头相抵的那一刻,我哪还有心思配合他? 我搂住父亲的脖子,开始用柔软的舌头去缠绕父亲温热粗大的舌头,父亲愣住不动,舌头被动地任我裹住搅拌。 那些被咬碎的猪耳朵七零八落地散在我们父子俩的口腔里。 这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亲嘴,也是我的初吻,可能也是父亲的?毕竟父亲十分保守,时代烙印在身,大概和女人做爱是不会亲嘴的。 所以我除了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我的JB早已一柱擎天,隔着裤子顶在了父亲的小腹上。 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能分心想,还好JB不是顶在他的皮带上,要不然难受死。 我不知道亲嘴有没有正确的方式,但此刻父亲没有推开我,依靠着无师自通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父亲嘴里肆虐搅拌,翻江倒海。 我听到了父亲浑浊的喘气声开始变粗,温热的鼻息也更加急促打在我的脸上。 渐渐地,父亲开始有所回应。他身体微微前倾,同时有些迟疑地动起了舌头来配合我。 我立马带动父亲的舌头相互缠绕,在我已经渐入佳境的情况下,父亲的舌头稍显笨拙。 但这也让我明确了一件事,父亲没有和女人亲过嘴,这也是他的初吻。 唇舌相抵融为一体,父子俩的舌头就这样来回缠绕搅拌,反复裹住,不停地交换着口水唾液,那种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晕昏昏,说不清是难言的刺激导致还是被父亲嘴里残留的酒精熏到了! 我把双手从父亲脖子放下来,在他宽厚坚硬的脊背来回乱动,由于父亲前倾的身躯,皮带与要被分离形成一个微小的口子,我的手就尝试伸进他的裤子里不动,另一只手则明目张胆地摸他柔软的大屁股,然后不顾后果地捏了起来。 客厅充斥着舌头疯狂搅拌的声音,随着一次又一次吞咽下父亲的口水唾液,散在口腔里到处都是的猪耳朵也随之入肚。 时间彷佛漫长地过去了一个世纪,久到我的舌头都开始发酸发麻,搅拌的幅度也渐渐变弱。我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只好恋恋不舍地从父亲嘴里抽出了舌头。 我把嘴里残留的父亲口水全部咽下,又回味地吧唧了两下嘴,实在是意犹未尽:“爸爸,我还想再吃。” 父亲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蒙圈弄不清情况:“嗯?” 我鼓起勇气:“你再给我喂,好不好?” 父亲没有再说话,但却不置可否。 他一如既往夹起一块猪耳朵细细咀嚼,我闭着眼睛张开嘴巴等待着。 没多久,父亲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并且舌头主动伸进我嘴里! 父亲终于开窍了? 我正想如法炮制,像之前那般再次和父亲亲嘴,结果没想到父亲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到我嘴里后就立马抽出舌头,根本没有给我作恶的机会。 心里的小算盘落空,我失望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我,眼皮都不眨一下。我的手仍旧放在父亲的屁股上,但他却熟视无睹,没当做一回事。 父亲肯定发现了不对劲,在他的注视下,我只好味同嚼蜡般吞下猪耳朵。 “崽崽,吃饱没有?” 父亲的情绪捉摸不透,他轻声细语地发问,我却感觉脊背发凉! 我弱弱地说:“饱了,爸爸!” “那坐一会儿,等下去洗澡吧。”父亲一脸和蔼地摸着我的头,“洗完就去睡觉,要好好休息,今晚就不要再学习了,早点睡。” “知道了,爸爸。” 没有想象中的厉声责骂,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清晨,天空刚泛起鱼肚白。 安保严格的高考考场外人头攒动,随处可见长辈对自家孩子的殷殷嘱托和热切期盼。 对于高考,父亲比我还紧张。他牵着我的手,热乎乎的掌心一直冒汗。 “爸爸!” “诶!” “放心吧,我会好好考的!” “崽崽,你可不能让爸爸失望!” 父亲额头冒汗,他松开手,捧起我的脸颊郑重地说。 “爸爸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骄傲的。”我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父亲顿时皱起眉头,在这种时刻,他见不得我大煞风景的吞吞吐吐。 “只不过考好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而且不能拒绝,行不行?” “哦!”父亲松了一口气,“那简单!崽崽放心,只要你考好了,不是让爸爸去摘星星月亮,都满足你!” “真的吗?” 我冲父亲眨了眨眼, 父亲大手一挥:“那还有假?爸爸从来不骗你!” “不许反悔!”我说,“要拉钩!” 父亲毫不迟疑地伸出了手,主动勾了过来,他的手指比起我小时候,已经更加沧桑粗糙,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爸爸,我爱你!等孩儿的好消息!” 说完我凑到父亲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了考场。 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的父子行为招来了许多家长和考生的侧目。而一脸威严的父亲面不改色,甚至颇有些引以为豪,大概心里在想,我儿子还愿意亲我呢!你家孩子对你有这样好吗? 十分受用的父亲目送我进了考场。 考场里,我自信的答题。除了知识的储备,还有对父亲爱的信念。 为期两天的高考结束,彷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走出考场的一瞬间,心里满是和父亲美好的未来。 很多人聚在门口讨论考试的发挥,而我一脸淡定地等待父亲来接我回家。 他已经提前告诉我有事情要办,让我考完后等一会儿。 蝉在叫,人坏掉。 已到夏季,天气也随之热起来,空气中流动着燥烘烘的热气。 在等父亲的时候,我绕着已经解禁的考场周围乱转。考场就是学校,在一处围墙外朝里看,发现有很多老师聚在学校的池塘,手里拿着捕鱼的工具。 高考顺利结束,老师们也如释重负。身上的担子卸下,大概捕鱼就是准备晚上的喝酒聚餐庆祝。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男老师们捕鱼,原因无他,主要是他们当着围观的女老师面,不顾形象又迫不及待甚至是故意为之火急火燎地脱了裤子下池塘,其中不乏一些我意淫过的老师。 有些以帮忙看手机钱包的借口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在女老师的脚下,有些还故意提了提内裤,不动声色地向女老师展示着他们裤裆的雄伟。 我不禁腹诽,道貌岸然的老师放飞自我的一刻确实精彩! 我正津津有味看着的时候,发现有个人站到了我旁边。 我转头一瞧,发现是以前的班主任。 他衣着整齐笔挺,头发一半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皮带系得板正,黑皮鞋锃亮,但眼神早已没有了往日风采。 如果不是体育老师的丧心病狂,大概他也是池塘边脱裤子给女老师的展示雄风的一员。 听说出事之后他就自甘堕落了,家人也不待见他,自暴自弃的班主任为了洗刷那段苦不堪言的屈辱历史,用多年攒下来的老本不顾后果天天往小巷子里钻。 晚节不保的班主任成为了方圆百里出名的好色老嫖客。 还听说他趁儿子老伴不在家,当着孙子的面把儿媳妇按在床上强奸了。 不过有人说这个事情太假,因为如果他真的强奸了儿媳妇,那不就该进监狱了? 此刻我打量着旁边的班主任,脑海里浮现出他被体育老师压在身下的画面。 “张愿同学,考的怎么样?没掉链子吧?” 班主任注意到我的眼神,主动开口盘问,语气口吻如同当年在讲堂上一般。 我回答:“还可以,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 短短三个字,体现了班主任内心的不甘。他看着我,但目光悠远深长。我明白,本来以他在这学校里的资历,如果不出事,捞个副校长当没什么问题,父亲以前也跟我说过。 “老师,其实我很同情你,我觉得你没有错。” 我动了恻隐之心,随口说了一句,结果他反应很大,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情绪失控一样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肩膀:“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吗?你也觉得我没错吗?张愿同学!” “真的……老……师。” 没想到我的话刺激这么大,他整个人好像陷入了癫狂。 班主任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哦?那让老师来考考你,怎么个没错法?” 我被他晃得头都要晕了:“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嗯?张愿同学,你倒说说看。” “他们背地里做的更肮脏。”我指了指池塘边的那羣老师。 “哦?有意思!”班主任情绪平稳了一些,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的心思挺多!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哪个女同学?日过没有?” “没有,没有。都是老师教得好。”我连忙否认,然后把手按在了班主任的屁股上,“听说老师经常操女人。” 他话都说得这么大尺度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但我刻意不让他想起那段屈辱的历史,而是把话题往他嫖娼上带。 他注意到了我不老实的咸猪手,一脸看穿的表情:“张愿同学,喜欢男人?真不愧是张戍平的好儿子!” 我的手僵在他屁股上:“老师,不是。” 他一脸不屑,甚至凑近过来:“想不想和老师玩玩?” 说完他挺动腰部往前,用裤裆顶了顶我的下面。 我能感受到他裤裆下蛰伏的老鸡巴的那团柔软劲。 我赶紧往四周看了看,还好周围没人走过来。 那我也就不含糊,一只手仍旧按在他屁股上,一只手收回来向他的裤裆摸去,隔着裤子用力捏着他的鸡巴。 慢慢地,班主任柔软的老鸡巴在我手里变得火热坚硬,裤裆也随之膨胀了起来。 紧接着班主任干脆利落松开拉链,主动掏出了他身经百战的老鸡巴,几根发白的阴毛跟着冒了出来。 班主任的老鸡巴比当初我看到的更黑,有些许斑点,凸起的青筋盘根错节。 我的小腹也渐渐升起一团火热。 他拉着我的手重新放回他的鸡巴上,没有一丝阻碍下那种感觉无比真切! 我无比着迷地摸着捏着,渐渐的,班主任的龟头马眼渗出白色的前列腺液。我放在他屁股后面的手也没闲着,兴奋地探索起来。 察觉到我的手隔着裤子在戳他的屁眼,班主任嗡里嗡气地问:“想不想操老师的屁眼?” 没等我回答,光天化日之下,他无所谓地松开皮带脱下裤子,然后转过身子拿屁股对着我。 没想到他已经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一刻我盯着班主任的老黑屁眼,咽了几次口水,彷佛被蛊惑了,很想不顾后果掏出鸡巴插进去。 结果一声不合时宜的惊呼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有路过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嘴巴张得老大,显然没见过这等场面。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管班主任,我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我可不想被别人说,张书记的儿子是变态,好在发现的路人不认识我。 高考不负父望,考了很好的成绩,我也终于能如愿去上心仪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里后,父亲在镇上的餐厅高调的大摆宴席,在亲朋同事好友们的祝贺声中,他以往严肃的神情荡然无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开心的他喝了很多酒。 父亲一喝酒,我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期待父亲入睡,可是那晚父亲很兴奋,爱不释手地捧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完全看不够。他衣服裤子也没脱,躺上床一直侧身搂着我,有说不完的话,连我的手故意放在他裆部明目张胆地摸,他都不介意。 隔着父亲的裤子,我的手能感受到堆聚在一起的软软一大包。与平时不一样,因为父亲是清醒的,所以刚摸没几下鸡巴就立马硬起来了。然而兴奋的父亲还是不以为然,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也不管我听没听。 他身上有一股成熟男人热烘烘的干燥气息,以及很浓烈的白酒味和烟味,几乎要把我熏晕。我觉得不管我今天做什么父亲都会原谅我,于是得意忘形地松开父亲的拉链伸手进去,更近一步地把他的鸡巴抓在手里把玩。 很突然的,父亲按住了我的手。 我身子一僵,连呼吸都不敢,暗骂自己胆大妄为。 我以为父亲要发火,没想到只是不解地问:“都多大了,老喜欢摸爸爸干嘛呢?” 父亲并没有把我的手里拿出来,而是紧紧按住我作案的手,而我还保持着抓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鸡巴一动也不敢动,完全不敢搭他的话。 父亲就继续说:“好的不学。” 我还是不说话,主要是太紧张了,我甚至感觉到心脏怦怦地跳。父亲也感觉到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可能为了缓和我的紧张,把我搂在胸前,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没有!我就是好奇。”我对父亲的内疚情绪,像火山那样喷发而出,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父亲最见不得我哭,我一哭他就受不了他就跟着难受。 “我都没有怎样,你哭啥?不准哭!”父亲摆起威严的脸色,以为这样有效。然而他发现不管用之后,又换了温柔的语气:“这有啥好奇的?哎,你平时摸爸爸,爸爸也没说你什么啊,你哭啥?” 原来以前偷摸,父亲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拆穿我。我把脸埋在父亲胸膛不停抽泣,不敢抬头看他表情。 “哎,好了好了,你想摸,爸爸就让你摸个够。”见我止不住泪水,父亲妥协般说,“乖,崽崽不哭啊。” 我震惊地抬起头,发现父亲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爸爸,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像是为了回应,父亲的鸡巴在我手里跳动了两下,又更加气势磅礴起来。 我手上试着动作,慢慢撸动父亲的大鸡巴,同时抬头看父亲的反应。 父亲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叉放在他的小腹上,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父亲真的让我摸!确认了这个事实后,我欣喜若狂。忍不住嘴对嘴亲了父亲,但他牙齿紧闭着,任我舌头滑过,没有反对,但也不迎合。 紧接着我重新把手放回父亲的鸡巴,动作无形中不觉用力了几分。但父亲穿着长裤,这样摸着不得劲。 我临时停止手上的动作,把手按在父亲粗壮结实的腰间,让父亲翻过身子给平躺下来。之后我的手移到他黑色皮带上正中央的铁质卡扣,冰凉凉的触感袭来。我动作生涩地解开父亲系得严实的皮带,随手一放到床头。 父亲目不转睛看着我的动作,严肃中带着一丝羞耻的神情,然后配合地抬起了屁股,让我脱掉了他的西裤。 父亲的上半身一件短袖,下半身只剩一条宽松的老内裤,早已被我摸硬的大鸡巴轮廓明显,撑着宽松的内裤犹如耸入云端的山峯。 如此巍峨险峻,如此高不可攀,如此令人心驰神往。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得像是一肚子坏水的小恶魔要去推倒难以撼动的圣坛般,颤抖着双手把父亲的内裤脱掉。 一条黝黑粗长的大鸡巴登时跳了出来。 与此同时,父亲长出了一口气,大概鸡巴被我摸硬后,一直被内裤束缚也不好受,这下犹如重见天日般畅快。 父亲的鸡巴像农村比较少见的那种又粗又黑的长烧火棍,鸡巴根子布满了青筋,此刻暴涨凸出。硬起来后包皮完全褪去,顶端的龟头呈现出暗红色,像一颗圆润的土鸡蛋那么大,马眼处好像在我的抚摸下已经冒出一点前列腺液,鸡巴根子和龟头之间的冠状沟零星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包皮垢。大鸡巴上面覆盖了杂乱浓密的阴毛,像一片黑森林。阴囊收束起来,没有松垮耸拉,遍布阶梯式的褶皱。 我不放过任何细节地去观察父亲的鸡巴。 毫无疑问,这是一根完美无瑕的老鸡巴,经过岁月沧桑洗礼在女人身上征战杀伐无数次而色泽通体黝黑,完全笔直没有一丝歪斜豪迈地直指苍穹,拥有着睥睨万千的王者姿态。 我与有荣焉般为父亲感到骄傲! 这就是我夜思夜想的东西,是爱我疼我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情绪会被我的心情牵动左右的老父亲的鸡巴!是老父亲身为一个成熟男人引以为傲,让女人心甘情愿折服在他胯下的凶器!是孕育了我的最神圣的生命之根!也只能独属于身为父亲的儿子的我! “有啥好看的?” 见我看得入神,父亲理解不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哼!” 观察过一遍,随后我坐到父亲毛茸茸的双腿上,目之所及父亲的鸡巴唾手可得。 尽管有了许可,我再度伸向父亲大鸡巴的时候,仍是谨慎试探的心态,毕竟那可是亲生父亲的鸡巴啊! 父亲的鸡巴一握入手,就不愿意再放开,抓在手里就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那样踏实,触感就像炎热夏日被暴晒过后的电线杆子,坚硬又滚烫,一团火热充实我的掌心。 我神情一凛,然后开始慢慢揉捏了起来!同时用鼻子贪婪地吸取着父亲裤裆和身体散发出来的浓郁强烈的骚味。 “啧!” 父亲皱着眉,结实匀称的身子有些僵硬。对于我的行为,看起来还是不太适应,不过他并没有推开我。 我加重了揉捏的力道,父亲的龟头好像又大了一圈,颜色深邃紫红,马眼冒出更多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大鸡巴愈发坚挺。 在我的揉捏下,父亲不知不觉喘起了粗气。 “崽崽,乖儿子……” 父亲轻轻地喊了我一声。 我抬头去看他,发现他也正一脸慈爱地看着我。 我猛地趴到父亲结实匀称的身上,然后亲他。父亲双唇不再禁闭,早已微微张开,迎接我的到来。 刚一进入父亲潮湿温热的口腔,他粗大的舌头就主动裹住了我的舌头相互搅拌。 这一刻,我感觉好幸福! 我任由父亲带着我的舌头来回滑动,拼命地汲取他带有酒味和烟味的口水不断咽下。同时手上也开始动作,伸进了父亲的衣服里,揉搓他那土豆大小的褐色乳头。 房间里充斥着口腔里舌头在一起互相搅拌的吧唧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从父亲嘴里抽出,竟拉出了一道难舍难分长长的丝。 “爸爸!” 从没想过亲嘴也能这么累,父亲大概也一样。 “儿子!” 毫无保留的疯狂亲嘴过后,威严的父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呆呆地看着他因迈不过传统那道槛而通红的脸,胯下早就坚挺的鸡巴更加火热。 今夜还很漫长,我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跪坐到父亲双腿上,伸出手将父亲和我的鸡巴一并握住。两根鸡巴贴在一起亲密无间,我的龟头顶着父亲的龟头,阴囊压着父亲的阴囊。本来父亲的鸡巴就无比巨大了,再加上我的鸡巴,一只手根本无法握紧。 我的手轻轻按压着,直到父子俩的鸡巴又都渗出更多前列腺液!然后我意犹未尽地松开手,选择趴到父亲身上。此刻除了父亲的上衣,父子俩人赤裸着双腿交织在一起,我刻意用自己的鸡巴去挤压父亲的鸡巴。 “爸爸,抱住我的屁股!” 父亲不解,但他还是照做。 当父亲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本来重迭在一起的两根鸡巴挤压的力道更大了,坚硬摩擦着坚硬,火热撞击着火热,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我去舔着父亲威严的眉头、严肃的脸庞,他安静地躺着不作声,任我放纵。 又往下把父亲的上衣撩起来,然后用脸去摩挲他的胸膛,接着当我舔了父亲的乳头后,他的身子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但仍然一句话也不说,由我任性。 当我的脸滑下贴近父亲的鸡巴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是我最渴望的东西。我张开嘴饿狼扑食一样,毫不迟疑地将父亲这根似乎冒着烟的香喷喷热乎乎的大鸡巴给含住。我满嘴都是父亲大鸡巴浓郁的腥臊味,但在我心里,这无异于人间最难寻觅品尝的美味。 “儿子……脏!” 那一瞬间,父亲的脸立马扭曲,表情变化很丰富,充满了惊讶和惊慌、尴尬以及羞耻。父亲想要阻止我的行为,尝试推了推我,手上却没用多少力气,我用紧紧含住父亲鸡巴的方式表明不打算吐出来,也告诉父亲我不觉得脏,因为我最开始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父亲的大鸡巴了,我这样兴奋地想着,开始舔弄起来。 嘴边是父亲茂盛卷曲的鸡巴毛,扎得我心痒痒的,甚至有些还钻到了我的鼻子里。父亲的龟头太大了,好似撑着我的嘴巴,鸡巴根子又那么长,当我把父亲的整根鸡巴含住以后,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 我的舌头疯狂舔弄吸裹着父亲的大鸡巴,浓郁的腥臊味沁人心脾,更是刺激着舌头味蕾。 在我津津有味的不断舔食下,父亲的大鸡巴彷佛突破了巅峯状态,更上一层楼,他的喘气声也越来越粗,厚重的身子也不时颤动。 我知道父亲快要射精了,吮吸的节奏更加密集快速。 “儿啊……爸爸要……你赶紧吐出来。” 听到父亲的话,我的做法却背道而驰,嘴唇收裹住父亲鸡巴不留一丝缝隙。 终于,父亲的身子颤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紧接着,父亲的鸡巴在我嘴里开始跳动,与此同时,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喷涌而出,击打在我的口腔里,落入喉咙深处。 良久,直到父亲的鸡巴停止了抖动,精液也一滴不剩全射在我口腔里,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父亲的精液量非常多,一股浓郁强烈的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我吐出父亲的鸡巴,然后果断将精液全部咽下了肚子。 “崽崽,赶紧吐出来!” 父亲坐了起来,着急地说,他的额头正在不停冒汗,大鸡巴沾满了我的口水显得黝黑发亮。 “张开嘴让爸爸看看。” 见我不说话,父亲竟然脸色担忧。他撬开了我的嘴巴,仔细朝里看。 父亲有些不开心:“这玩意多脏啊?多埋汰!” 我说:“不脏,这是爸爸的。” 父亲愣了一下:“好了,摸也摸了,以后不准再这样胡闹!”

父亲鸣金收兵,说完后准备收拾一番。但我并不想今夜就这么匆匆结束,我还想得到更多。 得寸进尺的我抱住父亲,然后说了平生最大逆不道,足以天打雷劈的话。 我声音很轻:“爸爸,我想操你!” “什么?”父亲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想操爸爸!” 父亲脸色一下就变了,一开始布满惊骇,接着刷地一下又黑得难看。然后就是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父亲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呼吸以及我一直从未软下去的JB表明房间里还有人的生机。 砰! “谁教你的?”父亲很用力地锤了一下床板,他也没有穿上内裤,身上只有一件短袖,然后就跳下了床,衣服下摆遮住了JB只露出龟头,随着他的脚步急促地来回踱而跟着摆动。 但我没有心情想入非非,那一刻我很后悔为什么要说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 父亲会不会把我扫地出门?断绝关系? “你……你……你……!” 父亲的愤怒是前所未有从未见过的,比我以前每一次惹他生气都要来得剧烈。他站在床边咬牙切齿,似乎想要将我生吞活剥,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混账,给我下来!” 我大气不敢出,赶紧下了床,腿都要发软了。 “跪下!” 父亲双手叉腰,吼了一声。 我好像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父亲指令一发出我就立马跪下了。 “我是你老子,我养你这么大,你竟然对你老子说这种狗屁话?”父亲声嘶力竭,本来红润的脸气得发白。他紧紧逼问,试图用我被人使坏误入歧途的理由说服自己:“谁教你的这些,赶紧告诉老子那个人他妈是谁!老子要把他活剐了!” “没人教我!”我头低得都快垂到地上了,“是以前学校里班主任和体育老师的事,有视频,我看了忘不掉。” 我鼓起勇气站起来,然后跑去拿手机,递给了父亲。 “谁让你站起来的?继续跪!对着客厅你爷爷奶奶的牌位!” 父亲面无表情地接过手机,视频都没看完,就直接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听到没有?!” “知道了……” “我让你去学习,怎么学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喜欢男人?”他痛心疾首,“难道是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我弱弱地说:“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爸爸!” 父亲慎住了,嘴巴张着却不知道该对我说些什么。 “爸爸,你不是说过要满足我吗?你答应过我的。” “住口!” 我明白如果今晚惨淡收场,以后和父亲将不再亲密,势必渐渐疏远,回到传统家庭别扭的父子关系之中:“难道你愿意看到我和别的老头在床上这样吗?如果爸爸不愿意……” 我这句话算是威胁又或者自暴自弃。 本来已经情绪缓和的父亲又反应很大,在这闷热的夏夜他的声音显得无比寒冷:“我宁愿把你的腿打断关在家里,也绝对不允许!” 然后他又说:“啊?小兔崽子,不是说只喜欢爸爸吗?” 我潸然泪下:“可是爸爸现在不要我了,我要去找我妈妈。” 那个抛夫弃子的妈妈再一次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 “谁不要你了?老子说过不要你了吗?别扯你那个妈,她不配,老子养你这么大,她敢把你抢走,老子绝对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一番话刺激得父亲的情绪更加剧烈。 “那你明明答应我的……” 父亲沉默了,脸上出现了天人交战的神情。他不再说话,点起一根烟,背对着我站到窗边。 “爸爸,我的膝盖好疼……” 父亲没有理会我,等到烟抽完后,才缓缓转过身。 “欸,这做的是什么孽……” 昏暗的灯光下,父亲鬓角的白发似乎显而易见。他的脸上尽是无奈,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几十岁。 “起来吧,崽崽。” 我欣喜若狂:“爸爸,你答应了?” “只许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准胡思乱想。” 说完他带着视死如归的姿态重新躺回了床上。 真的太不容易了,此刻我流下了幸福的泪水,以后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算得上孝敬了爱子如命的父亲? 但其实父亲一而再再而三为了我牺牲妥协,对我的爱根本就不求回报,不掺夹一丝污秽,我根本无以为报! “爸爸,谢谢你!” 父亲没好气地说:“赶紧的,不要磨蹭!” 有了父亲的大赦天下,我屁颠屁颠上了床。 我照旧先趴上了父亲结实匀称的身体,本来刚刚被吓软的JB一下子又硬了。 我轻车熟路地把舌头伸进了父亲的嘴巴里,饥渴地缠上了他的舌头。 父亲倒也不排斥,迎合着我。 我的JB更加硬了,顶在了父亲的小腹上,而父亲的JB也有了抬头趋势。 我还没有亲够,父亲就用他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赶紧进入正题。 我明白父亲只是想早点结束痛苦。 我从父亲身上坐起来,然后让他把上衣脱了。 “爸爸,你要把腿抬起来!” 已经妥协决定纵容我的父亲,倒也不含糊,抬起双腿尽量分向两边,形成一个宽阔的位置,露出了他那个暗无天日五十年的老PI‘YAN。 我眼前一亮,沧海桑田岁月不饶人,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的PI‘YAN尽管“未经人事”,颜色仍然有些深邃,PI‘YAN黑褐色的褶皱四周有很多毛,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菊花,如此诱人。 当我的JB一抵到父亲浑圆紧凑的屁股上,尽管JB还硬着,但整个身子都兴奋得发软了。与此同时,默不作声的父亲闭上双眼,用胳膊遮住了脸。 我颤抖着身子,既兴奋又紧张,JB对准方向,开始缓慢插入。父亲的PI‘YAN实在是太紧凑了,而我和父亲都没这方面的经验,事前准备是一点没做。现实往往很骨感,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龟头刚进去一半就卡住。我耸动腰部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不管一点用,进退不得维持着现状,急得我额头直冒汗。 “爸爸,怎么回事呀?进不去。” 遇到困难,我习惯性向父亲求助。 听到我的话,父亲大概要两眼一黑或者翻白眼。 “没出息!” 他双腿还维持着抬高的姿势,人坐了起来,然后瞪了我一眼…… 嘴上骂着,父亲还是认真观察,给我解决问题。 “先拔出来。” 我听父亲的话,只管用力抽出JB,好在只进去了半个龟头,拔出比插入容易多了。 “啧!” 拔出来后父亲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坐在床上开始思索。 “你这是要把你亲爹往火坑里推啊,小混蛋……” 父亲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但更多的是感慨的意味。 我看到父亲下了床,生怕他逃走了,紧张地问:“爸爸你去哪?” “用豆油。” 豆油?父亲的回答使我陷入了迷茫。 我实在不得要领,要豆油做什么?我很想对父亲说,我们是要做爱而不是炒菜,明明我又没跟你喊饿…… 当父亲从厨房提着一桶豆油到床边,然后拧开瓶盖倒出豆油往我JB上抹,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豆油是拿来做润滑效果的。 不得不感叹父亲真的太聪明了,心底里对父亲的崇拜又上三分。 给我JB涂抹完豆油后,父亲的视线也没挪走,就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JB看。我能读懂他的眼神,单纯就是想看我发育正不正常健不健康。 “爸爸也要抹一下才行。” 父亲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就像两座像巍峨陡峭的山峯,沉甸甸的横亘于挺直的脊背和修长的双腿之间。我傻呵呵笑着,拿豆油给父亲的PI‘YAN也抹了一些,然后不失时机地摸着捏着他的大屁股,又软又热乎,像淀粉发酵过的面团。 “快点!” 见我摸起来就没停,父亲不耐烦地催着,他躺到了床沿,拉过枕头垫上脖子。 抹过豆油后,我感觉JB上有一丝凉凉的感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撑着床沿,深呼一口气,对准方向后,腰部往前挺去,龟头缓缓撑开了父亲紧致的PI‘YAN,JB梅开二度插入。 父亲的PI‘YAN特别紧窄,像一条深邃灼热的甬道,抹过豆油之后效果虽说好很多,进入仍然十分艰难,只是不会再卡住。 我不急不躁,缓慢深入。 父亲闭着眼睛,身体紧绷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碎的汗珠,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但他隐忍不发,不哼一声! 进入得越深,JB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越强烈。但父亲的不适感也越来越明显,他控制不住想要扩张和收缩PI‘YAN,只是为了忽略那种异物插入的痛苦。 等到只剩下临门一脚,我屁股用力一顶,整根JB完全没入狠狠插到父亲的PI‘YAN最深处。天吶!那种紧夹的爽快感觉让我几乎发昏——我的JB终于插进了对我疼爱有加又无比威严正经的亲生父亲的身体里!我是一个被父亲溺爱的不孝子! “嘶!” 父亲克制又痛苦地叫了一声。 “爸爸……我弄疼你了吗?” 我担心地问。 “嗯……不疼,儿子,你抓紧时间……” 而从始至终,父亲只是痛苦的闷哼几声,PI‘YAN被JB插入的痛感怎么能轻易忽略呢?身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直男汉子,父亲一生要强,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我知道在我面前,饶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是选择强忍着痛苦硬着头皮承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JB完全插入父亲PI‘YAN后我按住不动,一方面是为了先熟悉父亲的PI‘YAN,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父亲适应一下缓解痛苦。 我那威严老父亲身体上的唯一软肋,已经彻底对我开放!我终于把JB插入梦寐以求的父亲PI‘YAN!相依为命的父子俩毫无保留融为一体,今夜注定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记忆,父亲的身体会被我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烙印! 此刻我的JB被父亲紧窄温热的PI‘YAN完全包裹,像是沉入海底,三百六十度都是压力,JB有些生疼,感觉要被夹断了。 痛苦和快感来回交织,打着拉锯战! 时机已到,我长舒一口气,弓着身子,双手按在父亲结实的腰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父亲的PI‘YAN狭窄无比,一开始毫无快感可言,抽插的动作也是无比艰难。 然而精神上的满足是无法形容的,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的身子浑身发颤发软。如果不是挨着床沿,抱着父亲的粗腰,大概会摔倒在地。 毫无经验的我,JB在父亲PI‘YAN里可以说是乱冲乱撞,而这些都让父亲给承受了,他额头上流的汗水更多了,身体紧绷仍旧隐忍着痛苦,只有沉闷的喘气声。 “爸爸……爸爸……” 渐渐的我的身体也开始出汗,而经过来回抽插打磨,父亲紧窄的PI‘YAN终于光滑起来,我也慢慢找到了感觉,那种置身天堂般的快感从JB蔓延全身。欲望冲头根本就顾不了父亲的痛苦,我疯了似的狠狠地操着父亲的PI‘YAN。 啪啪啪! 房间里不停地响起我操父亲PI‘YAN产生肉体的撞击声,床板也咯吱咯吱急促的响,在这深夜,根本就不管会不会被让人听见! “嗯、嗯、嗯、嗯……” 父亲表情异常痛苦,脸上流淌着汗水,嘴里发出的多半是短促克制压抑的沉闷声音。 欲望升腾,渐入佳境。 我不再是一头无脑乱撞的小鹿,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幅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将父亲两腿间的距离分得更开,好让我能够更如意地操着他的老PI‘YAN,火热的JB每一次都滑过父亲紧窄的PI‘YAN口,又快速插回最深处,父亲PI‘YAN里的肉都被我带动得来回乱翻。 与此同时,父亲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缓缓地舒展开来,显然有些适应了在他PI‘YAN我那根不停来回抽插操弄的JB。 “爸爸……爸爸……我好舒服呀。” 我的JB更加奋力向前,在父亲的PI‘YAN无休止的抽插操弄。 “嗯……儿子……儿子。” 良久,极度克制的父亲才回应我。 “爸爸,我们是在做爱吗?” “嗯……儿子,轻点!” “爸爸以后只能和我做爱……不准找那些女人玩,只能给儿子操!” “好……好……只要崽崽开心……要爸爸做什么都行。” 此刻父亲的眼神也有些意乱情迷了,喘着粗气,声音温柔又难耐地响应着我! “啊……爸爸……哦……嘶……” 我嘴里不断叫着,JB一刻也没停过。体内的快感已经来到了随时可以射精的地步,但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我要好好品尝父亲的肉体。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匍匐身子去捏父亲已经变成小硬块的乳头。然后我又去亲父亲的嘴,父亲热烈又娴熟地回应着我。 这是今晚第三次和父亲亲嘴,如果说父亲愿意让我操只是因为承诺过满足我以及不想我去找别的老头从而做出的无奈之举,那嘴对嘴的亲吻已经是父亲默许我们父子之间可以随时去做的亲密行为! 双管齐下,汗水也交织在一起。舌头搅拌的快感缓解了父亲PI‘YAN被我JB撑起来的难受,他本来因为痛苦而软下去的大JB又慢慢硬了起来。 我赶紧仰起身子,抽插的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父亲的JB,轻轻撸动起来。 “儿子……我的乖儿子……” 父亲油光发亮的JB在我手中不时跳动,龟头变得紫红,青筋怒涨。 意识到父亲快要射了,于是我的腰部使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操弄着父亲的PI‘YAN,准备做最后冲刺。 顷刻间,床板摇晃产生的咯吱咯吱声更加急促,小腹撞击父亲屁股上产生的啪啪啪声也更加密集,父亲老PI‘YAN被JB抽插产生的噗嗤噗嗤声也更加沉闷。以及父亲轻微痛苦中带着压抑的欲望,我因为舒爽体验强烈迸发而出的畅意——这些声音交错融合,在这淫靡深夜奏响一曲父子乱伦销魂曲。 “啊……儿子!” “啊……爸爸!” 终于,我听到了父亲嘴里发出再也压抑不住的叫吼声,身上流得汗水更凶了。与此同时,父亲火热的大JB在我手里,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父亲射得远又射得多,精液精准喷洒在我身上,脸庞肚子都无一幸免。而在父亲释放的瞬间,我也颤栗着身子,精关大开一泻千里,精液尽数射进了父亲的PI‘YAN里,直至一滴不剩。 在这风光旖旎的夜,我和父亲乱伦了!大逆不道的我不仅操了父亲,甚至还将我的精液,他数以亿计的孙子都一滴不剩射进了他的PI‘YAN深处! 漆黑的夜,只剩下我和父亲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事后,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父亲这样一个年过半百做事雷厉风行的传统直男的脸色通红,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眼含深情地看着我,他生命中唯一的宝贝儿子。 全天下能有几个父亲能为儿子做到这种程度呢?大概没有了吧。 本来双腿因为从头到尾都站着操父亲就已经发酸发麻,射完精之后,我直接累得趴在了父亲宽厚的胸膛一动不动,JB还放在父亲PI‘YAN里也没有拔出来。 “爸爸,我爱你!” “乖儿子,爸爸也爱你,睡吧!睡着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父亲语气温柔,缓缓抚摸着我的头,我的背,开始哄我睡觉。 那晚,趴在父亲身上我很快呼呼大睡安然进入梦乡。 清晨,天空又泛起鱼肚白。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沐浴在我和父亲赤裸相拥没有一丝缝隙的肉体上。 昨晚和父亲做完爱后没有收拾,直接就睡过去了,JB一直没有拔出来插在父亲PI‘YAN整整一晚上。床上一片狼藉,父子俩都腥臭烘烘的,身体遍布干涸的精液和汗水。我揉了揉眼,看着把我搂在胸膛自己还在熟睡中打鼾的父亲。我知道,我和父亲美好的未来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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