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父子交融的夜晚之后,父亲也开放了他原本坚守的禁区。不管是要摸鸡巴还是要亲嘴,都照单全收任我胡来。只不过当我壮着胆子将鸡巴杵在他壮硕饱满的屁股上时,父亲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更进一步。 每次我都缠着父亲不依不饶,每次我都不甘心败下阵来。 父亲总是有很多理由应对。有时候他会推脱说工作太累了经不起折腾,然后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有时候会语重心长跟我说这是乱伦,是违反天理的行为。有时候他眼睛一瞪,生气地说再不老实睡觉就踹我下床。有时候他会耐心哄着,除了做爱之外什么都依着我。有时候他会苦口婆心让我别整天胡思乱想,说正在长身体要节制。 除此之外,我和父亲之间什么也没有变,他还是一如既往捧我在手心里当宝,工作之余还是围着我转。 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欲望越来越浓,在心底堆积成山,早晚有一天会强烈的迸发出来。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儿行千里父担忧,是以开学那天,父亲特意请了假,陪我去学校报道。 学校坐落在一个高度发达的沿海城市郊区。面积很大风景很美,设施也是应有尽有,根本逛不完。同学们都来自五湖四海,嘴里的国语有着不同的乡音。 天气炎热,新生报道处排成了一条长龙。拖着行李的父亲牵着我的手,掌心闷出汗却也不肯放开,我举着遮阳伞依偎在他的身边。 顺利报完名后,把行李拿去宿舍安置好,父亲又带我去买生活用品。一路上,五指相扣的父子俩吸引了很多注意,尤其是其他陪同新生的男家长的目光。 他们对父亲的羡慕不加掩饰,有些甚至忍不住凑过来搭话。话题一开始,是成年人之间不厌其烦的寒暄客套话,聊着聊着就到了教育孩子的心得体验上,末了他们就会吐槽自家孩子现在对自己的嫌弃以及不耐烦,走之前再拍拍我的肩膀冲父亲伸出大拇指:“你这儿子,一看就孝顺。真没白养!比我家小子好多了!” 父亲摆摆手,回道:“都一样,也没少让我头疼!” 那个家长就对我投过目光,重新上下打量:“哦!是吗?这看着多乖呀?” 父亲的话里有话,那位家长不懂,我可是听出来了,就噘着嘴哼了一声,然后不满地使劲摇晃几下父亲的胳膊。 买完东西回宿舍的路上,父亲的手握得很紧,我看着他额头上不停往外渗出的豆大汗珠和已经湿透的白衬衫,嘴里说不出话。 “早上记得吃早餐。” “要和同学好好相处。” “不可以顶撞老师。” “天凉后要多穿衣服。” “没钱用了要提前说。” “不许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要认真学习。”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父亲身边。此刻他摇身一变啰嗦老头,不厌其烦的叮嘱,话里话外都是舍不得。 但我实在没心情,直接把父亲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见我心不在焉,父亲声音洪亮起来:“我说的话,都听进去没有?” 我坐在铺好枕席的宿舍床铺边沿,一脸闷闷不乐:“知道了!” 本来父亲的打算是为了多陪我一些时间,今晚不回去在饭店住一晚。他嘴上虽然没明说,但透露的意思很清楚,到了那时会破例满足我。 所以本来我别提有多开心了,一整天都在期待太阳下山,天知道我有多怀念那只品尝过一次的父爱味道啊! 没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摧毁了这一切——家乡镇上出了紧急的事情,父亲必须马上驱车往回赶去处理。 是非轻重缓急我当然明白,但日思夜想的愿望落空,还是耍起了小性子,像霜打蔫掉的茄子一样情绪瞬间萎靡不振。 父亲见我这幅要死要活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站了起来,反锁了宿舍门,然后回到我旁边,一把抱起我到他腿上去。 他右手揽住我的腰左手摸着我的头:“乖儿子,爸爸答应你,等你放假回家想做什么爸爸都满足你,好不好?” 我脑袋光速撇过一边,气道:“才不好!” 父亲下巴贴在我的脑门上,温柔低语:“乖,崽崽听话。” 我不买账:“哼!我讨厌你!” 父亲将我的脸按回他怀里,又说:“爸爸今晚不回去,大概工作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崽崽就要喝西北风了!” 我赌气地说:“喝就喝!我才不怕!” 父亲仍旧耐心地哄着我:“好了,我的小祖宗,别闹脾气。你不是答应爸爸要做男子汉吗?这点都忍不了怎么行?” 我的脸埋在父亲的胸膛,手抓着他的胳膊,弱弱地说:“那我不做男子汉了……” “不许胡说!” 兴许是父亲觉得这样哄下去没效果,就抬手扶正我的脸,让我与他面对面直视。然后一脸深情慈祥的父亲贴近过来,用鼻子亲昵地轻轻刮着我的额头。 这样刮了好一会儿,父亲才作罢。接着他整张脸往下滑,直到干燥的嘴唇停留在我的嘴巴上。我一动不动,因为心里带着气,也没有刻意迎上去。 父亲搂紧了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不管何时都充沛旺盛,夹杂着燥烘烘的一股汗味,从鼻腔渗进我的血液里。 然后父亲张开嘴巴伸出他粗长的大舌头,有些小心翼翼,又带着安抚的意味,投石问路般地在我唇边来回摆动。 无论何种境况之下,父亲的性吸引力从来都是只增不减,更别提现在他这般未曾有过的主动,毕竟以往的过分亲密父亲都会先习惯性地佯装拒绝,所以这一刻我轻易败下阵来。 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双手也环住父亲的脖子。与此同时,父亲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我接收到信号,索要安慰似的,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唇舌相抵那一刻,就好像生怕我会逃走一般,亲嘴经验为数不多的父亲立马拼尽全力紧紧缠绕住。双手也从我腋下穿过按在了我的后脑勺,使父子俩的嘴唇犹如长在一起般难舍难分。而口腔内部,我被父亲带动着,舌头相互搅拌吸裹,紧凑的空间里充斥着密集的口水吞咽声。 我陶醉在和父亲的唇舌交融之中,不知他变换了姿势——我被放到了床上,父亲壮硕厚重的雄躯顺势压到我的身上,熟悉的安全感也随之而来。 整个过程,父子俩的舌头从未分开一秒。以往我对父亲做的小心思他全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这次换他主动也没落下——父亲已经火热的老鸡巴刻意隔着西裤分毫不差地抵在我的裤裆上面紧紧压住,一如他在生活中为我遮风挡雨般踏实。 我贪婪地吞咽下父亲的口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带有父爱的甘甜雨露,双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游走,越过腰间的皮带,放到了他壮硕柔软的大屁股抓着捏着,然后用力按住,好让我和父亲抵在一起的鸡巴加重摩擦的快感。 和父亲的每一次亲嘴都是如此天昏地暗,这也是我在父亲身上渴望的而他最不反感排斥,甚至是乐意见到的行为。我常常在想,也特别自信,就算父子间没有突破禁忌,只要撒娇到位,父亲肯定也不会拒绝与我亲嘴。 随着我和父亲舌头之间相互不停地搅拌吸裹,吞咽声之外,宿舍里也洋溢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法忽略父亲西裤裤裆处正熊熊燃烧的火热,刚好打架这么久的舌头也累了,我就示意父亲停下,让他别再压着我。 父亲没有迟疑,配合得很干脆,翻了个身,移到一边朝天躺下。 父亲的身子实在太重了,这下我像封印解除一样,身轻如燕地站起来,然后眼神朝我最关心的地方——父亲的裤裆看过去。 父亲穿的西裤合身得无可挑剔,材质柔软顺滑,此刻藏在里面的大鸡巴早已坚硬如铁,撑着西裤彷佛顶起一片浩瀚苍穹。 我站在床沿,挨着父亲的大腿弯下腰,火急火燎地将手放在了父亲的裤裆上,摊开掌心隔着西裤握住了他的龟头。 宿舍门早已反锁,走廊过道有匆匆掠过的声响。大白天置身还算陌生的环境里,外面还有其他人的动静,无异于灯下黑。但一想到没法在今夜与父亲相拥交融,至少也不能结束在这一刻,我打定主意道:“爸爸,我想吃你鸡巴!” 父亲早已习惯,满含笑意地看着我:“只要崽崽开心就好。” 我开始着手解开父亲的裤裆拉链,因为皮带牢牢系着,加上父亲硬如盘石的鸡巴顶起来卡住,并不轻松,好在父亲的西裤足够柔软,虽说过程艰难但还是顺利解开了拉链。 拉链松开后,我就伸手进去,熟练地从父亲的内裤边缘掏出他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 父亲的鸡巴已达到临界点,状态就像淬火的黑铁,经过千锤百炼,黑里透着红,马眼处已经有一些晶莹的白色液体渗出,鸡巴根子盘根错节的青筋凸起。 我深呼吸一口气,饿虎扑食状埋下头咬住了父亲的鸡巴。 一想到今晚的计划泡汤,我就又到了气头上,牙齿还真微微用力咬了一下父亲的鸡巴。 “啧……”父亲拍了我一下,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小混蛋,干嘛呢?好好的,别乱咬!” “爸爸,小点声,外面有人呢!”我从嘴里吐出父亲的鸡巴,抬起头,眨眨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提醒道。 “小鬼头再使坏就揍你!” 父亲闻言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但声音还是小了下来。 我没搭话,继续俯下脑袋抓紧做正事,不过我也没再继续捉弄父亲,而是转咬为舔,舌头在父亲鸡巴根子缠绕,嘴唇也紧紧去吸裹住,上下来回做吞咽的动作。 宿舍的空调还不能用,大夏天里紧窄的空间像烧得正旺的火炉一样,父子俩此刻大汗淋漓、热汗直流。 但父亲照常从容不迫,在我拼命吮吸的同时,他粗气直喘的情况下,还能分心出来不紧不慢地轻拍着我的背,给足我最大的宽慰。 我头上的汗珠已经密密麻麻,不停滴到父亲茂盛卷曲的阴毛丛里,还有耸拉着的阴囊上。我余光瞟到那处,心里想着,如果不是父亲的鸡巴粗大,已经占据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我还真想把他的阴囊也一并吞入口中。 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抓着父亲腰间皮带,又伸出右手覆盖住父亲的下半张脸摸了起来,他细碎的胡茬子好像全都立了起来,扎得我掌心发痒。 “嗯……儿子!” 父亲含糊地说了一句,在我卖力地舔吸下渐生快感,鸡巴更是在我嘴里愈发磅礴坚硬。但父亲为了不扫我的兴致,强忍着不射精。 而我机械式地吞吐,彷佛不知昼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抹去与父亲即将到来的分别之苦。 但无论再有多不舍,还是该去面对现实。那天,父亲走得很匆忙,而留下来陪伴我的,只有他射出来被吃进肚子里的浓稠精液以及一迭根本没有心情数的现金。 也可能是我恋父太深难以自拔,也可能是单纯矫情,直到几天后,内心的失落才逐渐褪去。后来转念一想才勉强释怀,我离家苦读,是人生里一段避不开的成长旅程,但父亲回的是家,是我这段旅程的坚强后盾,是我旅程结束后可以停靠的温暖港湾。

学校的日子过得特别漫长。 在那些上了大学,开始向家里证明自己即将羽翼丰满,可以独自翱翔天空彼岸的同学之间,把父亲当成整个世界的我显得格格不入。我与他们存在着一道深不见底的精神沟壑,以至于除了日常的照面之外,平日里总是单薄的独影随行。 只要有父亲就够了,其他都是无足轻重的,我常常这样想。 捱过了这段稍显苦涩的孤僻时光,盼望着,盼望着,寒假到来了。 这一天凛冽而清冷,学校门口刮起了簌簌寒风,天空零星下起了南方少见的雪。 可是雪,飘进双眼……哦不,可是南方的雪不成气候,飘落地面根本积不起来,实在难以捉摸。 本来还冻得瑟瑟发抖的我,心里却涌起一股蓬勃的热情。喜出望外的我在校门口,面带微笑,站着不动捧起双手,希望洁白飘渺的雪花落入掌心驻足停留。 都说瑞雪兆丰年,这样会有好运的对吧?其实只是玩心起来了…… 离校的大部队是在前两天,此刻学校来往的人已经不多。我用余光瞧见门口保安裹着一件庞大的军绿色大衣几次从保卫室探出来头,似乎很不理解我的举动,却总是忍住没有过来惊扰我。 我傻乐着,维持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近乎虔诚的作态。 “傻儿子,干嘛呢?” 厚重沉稳的熟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知何时父亲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愣,反应过来便马上惊喜喊道:“啊,爸爸!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父亲的气质好像比以往更加惊为天人。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外套,外面套了一件足膝的黑色大衣。头上戴了个黑色的冬勤警绒帽。笔直的黑色西裤裤腿和脚上一双稍显老旧的黑色皮鞋中间一截黑色棉袜隐约可见。他那两道浓密粗厚的黑眉毛下两颗锐利的黑色眼珠子炯炯有神。而高挺的鼻梁下方,胡子一如既往刮得一丝不苟,只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须根,泛着铁青。 怎么形容更贴切?饶是我对父亲无比熟悉都感到眼前一亮。如果是一个路过的陌生人,不认识父亲的话……我想了想,第一眼印象大概会觉得他散发着一股义正严明的上位者气息。 父亲的嘴唇纹路不用触碰,早已清晰地印在我脑海里。他张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语气略带责备:“还说呢!我刚停车就看到你站在这儿傻笑。如果我不早点来,崽崽准备这样站到什么时候呀?也不知道找个地方坐着等,多冷呀!” 我嫌父亲不知风趣:“哎,爸爸,我是在捕雪呢!我还打算装一瓶子放在家里!” “小傻瓜,雪都会化的,还不干净,你装一瓶脏水啊?”父亲被我逗乐了,“我看你这手上也看不出来是雪嘛。” 我感到有些挫败,朝他努努嘴:“因为根本就没怎么下雪!或者说,它们不愿意和我玩,故意躲着我!” “傻瓜,举了那么久,你不累吗?”父亲却不理会我的童言稚语,他抓起我的手,语气有些心疼道:“这么冰?手都要冻僵了!” 父亲脱掉身上那件沉甸甸的黑色大衣不由分说披到我身上,然后松开拉链敞开黑色夹克,握住我的手放到他热乎乎的小腹位置上轻轻揉了起来。 我这会儿回过劲来了,感觉手臂确实发酸了,而且身体冒冷,鼻子都忍不住吸溜了好几下。 “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父亲见状,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然后又吓唬我道:“那可就不是吃药这么简单,要打针!到时候你哭也没用!” 他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怕打针…… “不要……”如父亲所料,听到这话我的头就条件反射地摇成了拨浪鼓,“我才不要打针!” 父亲没好气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 “再不听话真得打你屁股了!” 父亲漫长的夹杂着关心的唠叨过后,我一句都没还嘴,就乖巧地站着,让他给我揉了好一会儿,直到手和身体慢慢热乎起来,当然少不了他那件黑色大衣的作用。 除了怒号不止的寒风,天地间安静了下来。 相视无言,我钻进了父亲的怀里,就静静地趴着,感受父亲身体熟悉的味道和胸膛处强有力地跳动。 父亲抬起胳膊也搂住了我,然后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轻声问道:“想爸爸没有?” “想了。”孺慕之情溢于言表,“非常想……每天睡觉都会梦到爸爸。” “梦到爸爸什么了?” “梦到爸爸讲故事哄我睡觉,抱我,亲我呀……” “嗯……崽崽真乖。” 在这个角度,父亲果然亲了我的头一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几个月呢?长期积压的渴念早已再上层楼,再上层楼,好在先前诸般愁,此时俱休。 此间万物彷佛再与我无关,我沉醉在父亲温暖宽厚的怀抱,好像熟睡了过去不愿醒来,直到父亲出声叫我。 我茫然抬起头,弄不清楚状况:“怎么了,爸爸?” “该回家了。”父亲摸着我的头说,“爸爸来接你回家,你忘了?” “啊……” 虽然有些夸张,但我在看见父亲后瞬间就忘了这回事儿。 “等会天都要开始黑了。”然后他又故技重施吓唬我,“继续在这吹风,崽崽真要感冒了!” “啊!” 这下我也不贪恋父亲的怀抱了,反正放假了随时都能钻,就赶紧跑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我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眉飞色舞,一会手舞足蹈。和父亲说学校的见闻、我的学习情况。尽管很多事都在微信上跟他说过,但父亲没有表露一丝不耐烦。我还问他,那顶警察的冬勤帽哪来的?刚开始见到父亲觉得他更帅气了就是因为他戴了帽子的缘故。 “你李叔叔找我喝酒,落我车上了。等他过几天想起来,大概就问我拿回去了。” 李叔叔是市里街道派出所的所长,我对他印象最深的是每年给的压岁钱红包都无比丰厚。 父亲上车就脱了那顶帽子,此刻被我拿到手上把玩。闻言我不满道:“李叔叔是小气鬼吗?不还不行吗?我喜欢爸爸戴这个帽子,很帅!” “崽崽喜欢的话,那爸爸就不还了。” 父亲几乎没有思索就答应下来,直接隔空回绝了李叔叔。 冬天天黑得很快,父亲开车需要专注,重逢喜悦带来的欢脱劲儿过后我不再出声打扰他。 坐车是乏味寡淡且极度消耗耐心的痛苦差事,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万幸没多久就昏昏欲睡过去。 等我一觉睡醒也到了镇上,开车这么久父亲感到疲惫,就打算不在家做饭,直接在外面餐厅解决。 吃完饭出来,父亲重新戴上了那顶冬勤警绒帽,他没有立即开车,而是站在路边,点起一根烟。 吞云吐雾的父亲安闲自在,颇有神韵。最标志性的莫过于他光秃额头下浓密粗厚的两道眉毛,厚而略长的眉峯棱角、如剑凌厉有形,像巧夺天工的匠人的神来之作。父亲工作上常年鞠躬尽瘁形成的黑眼袋厚重下垂,但疲惫感被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压住,只显现出一丝成竹在胸的慵懒,却又和威严的脸孔相得益彰,不会相斥。 他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光看样子是英气逼人、霸道威严的,无形散发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的气息。 我呆呆地看着父亲棱角分明的侧脸,就这样犯了花痴。 “爸爸,你能不能少抽点烟?抽烟不好!”我擦掉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而且我发现,你的牙齿没有以前白了!” 我的关心父亲也不是都会买账,在某些方面他意外表现得非常固执,就比如抽烟这个问题上。他瞪了我一眼,有些生气地说:“小兔崽子,你敢管起我来了?我可是你老子!” 我委屈巴巴地说:“都说抽烟有害健康,再说我只是让你少抽点。” 父亲双眉微蹙,叼着烟抖着嘴角:“崽崽不用担心,爸爸心里有数。” 我小声嘟囔:“真是个顽固不化,脾气又臭又硬的倔老头!” 父亲抓起我的脸蛋狠狠捏起来,笑着说:“没大没小!敢骂你爹!” “爸爸工作压力大,不抽烟不行。”说是这么说,最终父亲还是灭掉了剩下的半截烟,“走吧崽崽,咱们回家!” “爸爸别急,我们拍几张照吧。” 我拉住了父亲,然后挨着他的肩膀,打开手机相机举起来,拍了好几张合影。 “爸爸!你有点变化好不好?” “鬼点子真是多。” 最后一张父亲为了配合我还笨拙地比了个V,除此之外他拍照全部都像立正稍息一样除了笑容没有摆弄任何姿势。 但不需要花里胡哨点缀,父亲就足够帅气。

回到家后里比较暖和,父亲脱了皮鞋穿上棉拖,顺带挂起黑色夹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无袖羊毛衫。 父亲冬天的穿著配置,我是了如指掌,都会背了。 一件普通长袖穿在最里面做打底衫,接着再穿上一件比较厚的保暖衣。但这还没完,他会在保暖衣外面套一件黑色的坎肩无袖格子羊毛衫,最后才穿上黑色夹克外套。如果要出门,就再披上一件足膝大衣。 父亲的下半身穿着也有说道,内裤是必穿的,秋裤也是必穿的。父亲下半身的穿著习惯,是非常能体现出他作为一个传统大男子主义骨子里古板守旧的思想。秋裤千篇一律的蓝色,似乎没见过别的颜色。内裤的话,也是很老气土气的样式、颜色,他从来不会去穿花花绿绿花里胡哨的内裤,当然衣服也不会。也是只有要出门,父亲才会穿上西裤。 所以父亲每逢冬天,上半身最少要穿四五件,下半身固定三件。 其实我挺纳闷的,父亲粗壮挺拔,身体素质也不赖,我光看他那身肉就觉得会发热。 或许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怕冷吧。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悲催的是,的确有一种冷叫长辈觉得你冷,于是父亲的魔掌伸向了我…… 从小到大,天一冷,父亲就逼我穿秋裤。小时候这方面我没有反抗精神,总是让父亲得逞,傻乎乎给我穿上秋裤。长大后,周围的大多数同龄人都对秋裤嗤之以鼻。于是我家也爆发了反秋裤战争,每个我誓死不妥协穿秋裤的冬天,父亲都会气得浑身冒烟,咬牙切齿跟我说如果感冒了不会管我。还好后面有了一种伟大的发明叫做加绒裤,父亲这才不再逼我穿秋裤,尽管看起来他还是很不爽。 回忆思绪停止,回到现实。 父亲脱了夹克外套后,又松开系得严实的皮带扣,连带西裤一起从容脱下,然后随便往沙发上一扔了事。我津津有味地看着,父亲不以为意的随手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的欲望。 秋裤有很明显的时代特征,我个人不喜欢穿秋裤,但我一点也不讨厌父亲穿秋裤。 每逢看到父亲穿秋裤的光景,都难以做到挪开视线,因为秋裤的特点是弹性和收束力,那充满诱惑的部位在秋裤的衬托下是藏不住的。 父亲腿上的秋裤就好像是吸附在下半身一样,导致他的裤裆鼓成很蓬松的一团,饱满得像垂涎欲滴的盛夏果实,并且鸡巴的形状和摆放位置都一清二楚。 这还是父亲鸡巴没有起反应的形状,如果鸡巴有了反应,那彰显出来的壮观程度根本无所遁形,掩饰不了一点。有幸在很多个清晨,看到过穿着秋裤的父亲带来那种画面。 所以秋裤在我内心里性意味一点也不低,父亲此刻的模样就让我双眼发直、血脉喷张。 我脑子里都是父亲答应放假会满足我的承诺,今夜注定漫长、注定无眠。 父亲往肚子上提了提腰间秋裤的松紧带,裤裆却不愿就范,那一坨沉甸甸地垂在正中间的饱满肉团更加呼之欲出。他去倒了一杯水,然后走过来沙发坐下。他的大屁股在秋裤的包裹下轮廓清晰,走动的时候一抖一颤、展开收紧,尽收眼底。 父亲喝完水,放下杯子,就对我说:“给爸爸揉揉肩膀。” 他斜着身子,大半屁股落在沙发上,腰背笔直地坐着,特意留了一个可以给我双手发挥的空间。 闻言我膝盖抵着沙发,挪近父亲身边,就挤进那口子。我一心二用,下半身挨着父亲的腰背不留一丝缝隙鸡巴暗暗摩擦,双手抬起搭于肩头,指心开始捏起父亲硬邦邦的肌肉。 “怎么样爸爸,舒服吗?” “嗯……还可以。”父亲赞赏地点点头,又动起嘴巴发表了他的指导性意见,“但还欠些火候,再多用点力气。” 父亲脊背挺直,像铁板一块,像一道城墙。没捏两分钟,大拇指就开始发酸。我又把双手攥成拳头,从上到下、从左到手在父亲后背来回捶打。父亲的老骨头也够硬的,捶起来连连硌手。时间一长,胳膊也发酸了,捶背的劲头也不由得松了下来。 “你这是给我捶背还是挠痒痒呀!” 刚一松懈,就被父亲抓了现行。 还好之前做的都不是无用功,父亲连呼吸似乎都变得更加舒畅,全身紧绷的肌肉也在慢慢放松。 我抓紧重新振作,捶打速度加快。 我瞄了父亲一眼,他双手环抱在胸,已经闭上眼睛。 我生起捉弄父亲的念头,捶打的范围划小,高抬轻放地将双手慢慢向父亲的脖子靠拢,他全身的痒痒肉可都长在那儿。 父亲好像早有防备,突然一抖肩站了起来。 “爸爸,不捶啦?”我一惊。 “你说呢?”父亲回过头,嘴角向上翘着,假装咬牙切齿地说:“调皮捣蛋鬼!” 我装作听不懂,摇头晃脑地问:“那捶得舒服不嘛?” “像那么一回事!”父亲又变得眉开眼笑,抬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以后再接再厉!继续进步!崽崽现在先去洗澡吧。” 我摇头:“不,我要和爸爸一起洗。” 目光甩到地板,突然撇见父亲还未脱下袜子的两只大脚上,脑海里一个机灵,拍了一下大腿,终于想起来要干嘛了,怪不得刚刚给父亲捶背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父亲还在催我道:“那也不能磨蹭,别坐着了,快下来!” “爸爸先别急。”我就拉着他重新坐回沙发。 “又有什么鬼点子呀?” 父亲一脸困惑不解。 “等等爸爸就知道了!” 我卖了个关子,然后也不理父亲的追问,就跑到洗手间打开花洒接了半盆热水,又放进一瓢量的冷水,接着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 水温还是滚烫不已,我抽出手来小心翼翼端起这盆热水走了出去,穿过客厅过道,来到父亲旁边放到他脚下,人也顺势蹲了下来。 是的没错,我要给敬爱的父亲大人洗脚。 “怎么了这是?”父亲却不得要领感到疑惑,皱着眉毛瞧来瞧去,“又想玩什么花样?” 因为水盆放在父亲面前的地板上,他无处落脚,这个位置腿又搭不上茶几,只好双脚虚抬起。 “给爸爸洗脚呀!”我抬起头来与父亲对视,笑眯眯地说,“爸爸不愿意吗?” “小骗子,就知道哄爸爸开心!”父亲愣了一下,眼神充满期待却还是不信我会主动给他洗脚,“你不是最讨厌爸爸的脚,总嫌臭吗?” “有吗?我有说过吗?”我心虚地说,“我怎么会嫌弃爸爸的脚臭呢!” 也难怪父亲不信,我确实说过,谁让父亲的脚真的太臭了呢?进屋一脱鞋,家里到处都是臭气熏天的味道。 “爸爸不相信崽崽吗?”我认真地说,“我真的是想给您洗脚呀爸爸,洗脚水都准备好了不是吗?” “这么乖呀?那好吧!” 父亲这才打消疑虑,又生怕我会反悔一样,直起大腿,双脚就利落地伸到了我面前,刚好我是蹲着的,父亲那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就近在眉睫。 父亲脚上臭烘烘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 那阵阵酸臭的味道浓郁而强烈,从鼻腔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最后席卷全身。熏得我都感到呼吸不畅,脸色扭曲。我实在绷不住,下意识死死捂住鼻子。 我可能真的被熏晕了,不然干燥的冬天,怎么会产生父亲脚上的黑袜在蒸汽腾腾地不停冒烟的幻觉呢?这么瘆人呢? “崽崽要是受不了,不用勉强。” 父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作势要把脚收回去。 但这会儿我平复得差不多了,鼻子也没再捂着,抓起父亲要收回去的脚,也没想太多,就放到脸上,鼻子和嘴巴就跟父亲的脚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臭的!爸爸!”我忍着要吐的感觉,强颜欢笑道:“根本没味道!” 说完我又伸出舌头隔着袜子舔了几下父亲宽厚的脚板。 窒息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我的舌头不能要了。 我的举动出乎父亲意料,他愣住了,也没反应过来。 接着我又心一横,张开嘴巴含住父亲的脚。 顷刻间,父亲脚上的酸臭味好像活过来般,肆无忌惮地挑战我味蕾的底线,比光闻到要剧烈无数倍,熏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差两眼发白了。 只含住父亲的脚前半部分,就已经把我的嘴巴强行扩张一圈,脸像是不自然的咧嘴笑。扁平状的脚比起父亲圆柱长状型的鸡巴口感这方面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更何况脚趾头都收拢在黑袜里,我就好像只是在吃奇怪味道的布料。 而舌头被压在脚板下,父亲的纯棉袜子耐磨抗造,又不柔滑,想用舌头舔,舌头只想罢工,真的是难上加难。 索性我就含住不动,似乎也慢慢适应了父亲脚上的酸臭味,看样子我大概是不会被熏死了,这才心情紧张地去看父亲的反应。 父亲的神情表现得和我第一次舔他鸡巴时一模一样,丰富多彩不停变换,但始终是错愕不及的,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震惊过后,父亲急忙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多埋汰啊!” “不用这样,爸爸相信你不嫌弃!”同时他腿上发力想把脚抽出来,“小祖宗,乖,快吐出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含着不放。 见我不配合,父亲有些生气了:“快点!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吗?” 在父亲真的动怒之前,我赶紧吐了出来,带着讨好的表情,乖巧地说:“嘿嘿,爸爸的脚一点都不臭嘛。” “臭不臭的,也不能吃到嘴巴里!”父亲脸色缓和了下来,“多脏呀!不许这样胡闹了!” “嗯嗯,知道了!” 我敷衍了一句,然后开始帮父亲脱袜子。 看到我已经对他的脚表现得波澜不惊、神色如常,父亲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不臭吗?崽崽刚纔不是还要吐了?” “真的哦,爸爸!” 看来我以前嫌弃父亲脚臭,真的让他很在意…… 袜子脱下以后,露出了父亲粗犷的大脚。 按常理来说,以父亲的地位,达不到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地步,那舒服自在、体面光鲜还是没问题的。但父亲是个一心为民的实干派,身为镇党委书记的他,事必躬亲,事无巨细。一个镇,最主要的人口是周边的村民,父亲始于足下,身体力行,常年上山下乡,经常和田间地头的农民打成一片,一年到头尽他最大的努力为父老乡亲带来更好的生活。 父亲是无愧“脚踏实地”这个褒称的。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呢? 父亲的脚很精壮,骨节显得很粗大,脚背上能摸到根根青筋,上面布满细密的皱痕。脚趾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唯有第二个脚趾分外突出,长出一截,每个脚趾上都长有几根毛。脚底很硬也很粗糙,像是没有打磨过的水泥地,前后脚掌上也层层迭迭压满了父亲在一线日理万机磨起的厚茧。 父亲的左脚上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是以前他作防汛指挥时,赤脚走过洪水吞噬后看不见原本面貌的乡间路,被藏在水里的一块锋利的石头割伤的。当时他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又继续马上去视察。 如今,这伤处已经结痂,只留下狰狞的形状见证父亲不负以解倒悬的为官使命。 父亲在我心目中形象怎么能不高大伟岸?我为有这样的爹感到自豪! 我心潮澎湃,趁父亲不注意,捧起他的脚,故技重施,含到嘴里。 没有了袜子的阻碍,我的舌头如鱼得水,想怎么舔就怎么舔。 尽管味道还是这么难闻,但我却舔得轻快。我的舌头游走起来,钻到父亲脚趾的缝隙,也掠过父亲粗糙的脚板。舌头好像已经能分清父亲脚底的纹路脉络,时而停留时而滑动。 我全然不顾父亲会有什么反应,津津有味地舔着,体内的血液也兴奋地跟着翻涌。 不知道是不是味道的缘故,我分泌的口水格外多。在我的舔食下效果“立竿见影”,父亲粗糙干燥的脚皮已经变得湿漉漉,当然口感也比袜子好多了。 “停下!” 突然耳边响起父亲的厉声一喝。 我就抬头看着父亲,也不继续舔了,但也没吐出来。 气鼓鼓的父亲对上我的目光,却发不起火了,表情变得有些无奈,似乎也不打算指责我了。 “胡闹台!这臭脚丫子是能当零食吃的吗?”他说,“水都要凉了,你还没开始帮爸爸洗呀?要玩到什么时候呢?” 我把父亲的脚吐出来,马上辩解:“爸爸,不是我想玩,是刚刚水还太烫了。” “这臭脚丫子多脏呀?”也不知道父亲信不信,“以后不能这样玩。” 帮父亲洗脚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我就不置可否没还嘴。本来也只是为了表达我对父亲的敬爱,才突然按耐不住舔了他的脚。 我伸手探了探水温,还算烫,就捧起父亲的双脚,轻轻地放去。 第一次给父亲洗脚,我的心里洋溢着虔敬、惭愧和爱抚相掺杂的混合情感。 我慢慢地搓洗着父亲的双脚,细细地抚摸着父亲这一双铁脚板上的每一寸肌肤,心中充满了敬爱之情。 看我认真起来,父亲反倒不好意思,他好几次想自己动手洗,而我坚定地按住父亲的双脚,一下一下地把温热的水撩上脚背,润湿脚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连小腿也一并轻轻地搓洗。 我给父亲的脚抹上肥皂,粗糙的脚皮变得好滑呀,不知道这时候挠他的脚板父亲会爆炸吗? 我坏坏地想,抬头一看父亲,结果对上了他慈爱的目光,那里面流露着欣慰。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一下,对比父亲为我做的,给他洗脚这种事简直是微不足道,尽管父亲不会这样认为。 “累不累呀?”老怀欣慰的父亲说,“差不多就行了,崽崽脚蹲麻就不好了。” “不累,爸爸,崽崽不是娇气的人!” “好,好,好,我儿子真棒!” 父亲抑扬顿挫,语气里的感情丰富极了。我看到他眼神搜寻着,原来是在找手机。 没想到父亲拿起手机,竟然把摄像头对准了我,难道在拍我? 我疑惑地说:“爸爸,你干嘛呢?” “崽崽不要停。”父亲就说,“你别看爸爸,继续洗。” 我听话地埋下头,继续认真给父亲搓脚,但还是追问:“爸爸,你是拍我吗?” “对呀,我给你那些叔叔发过去让他们好好看看。”父亲语气别提有多得意了,“我儿子给我洗脚呢!羡慕死他们!哈哈!” “……”没想到父亲攀比心这么重,真是太可爱了!但同时我也很无语,我觉得我肯定要社死了,那些叔叔羡慕归羡慕,过年见到我肯定会拿些这事来调戏……哦不,逗我。 欸…… 但我还是很配合父亲的行为,又认真地给他搓了一遍。没办法,天大地大,父亲最大! 仔细洗完父亲这一双脚,盆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就连白色的泡沫似乎都泛黄。我抬起头,挠了挠父亲的脚底板,笑道:“爸爸,我去换盆水,再给你泡泡脚,等着哈!” 父亲这会儿却没用功夫理我,此刻正在狂发微信语音挑衅他的老同事老朋友老战友,不停地夸我有多孝顺,说我家儿子都不嫌弃我的脚。然后那羣老头就语气不善地回击跟他互呛了起来,听起来的确很不爽了。我暗自叹了口气,他们的儿子今晚会不会被这羣老头看不顺眼各种挑刺找茬,然后皮带伺候呢? 太可怕了,这连锁反应。 父亲结束了大战,才放下手机问我:“崽崽,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眼神好像在喷火,嘴角似乎抖着不存在的胡子,老一辈逗嘴阵仗都这么大吗? “我说爸爸你要不要泡脚呢?我给你换盆水。” “不泡了!你给爸爸洗脚,爸爸就觉得很舒服了!”父亲声音很温柔,他弯下腰,蹲在地上的我被拥入怀中,“你先在沙发坐一下,水爸爸来倒,然后咱们就去洗澡,也不早了。”

按说洗完脚再泡一下,感到舒适的父亲就该上床好好躺着,但给父亲洗脚是我临时起意,而洗完澡再上床也是他几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父亲倒完洗脚水出来,就闪到我面前张开臂膀,说道:“崽崽,去洗澡。” 我像只猴子一样奋力朝父亲怀里一跳,早有准备的父亲面不改色,双腿岿然不动,稳稳当当接住了我,同时臂膀收回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紧接着父亲托起我的屁股抱着我到了洗手间。 他放下我,皱起眉头,颇为不满道:“在学校不多长点肉就算了,怎么还变瘦了?” 我挠挠头,嘿嘿一笑:“因为怕爸爸抱不动我了呗。” “你少贫嘴!”父亲两眼一瞪,“从明天开始,必须要好好吃饭!” 说完以后,像小时候那样,父亲让我抬起双手,就给我脱衣服。 “好冷呀,爸爸!” 夜晚的寒风从窗户缝隙灌了进来,随着衣服一件一件被脱掉,寒意瞬间侵袭全身,回家后因父亲的举止一直兴奋不止的鸡巴也重新垂下了头。 但这就是冬天洗澡的情形,父亲见状打开花洒让我淋上热水驱寒,与此同时快速脱下他身上的衣物,露出庞然雄躯。 虽说与父亲亲密无间,但小时候帮我洗澡父亲并不会如此这般脱光,所以他在我面前不着片缕的模样屈指可数。 而现在他那根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此刻正犹如冬眠的老虎安静地垂在双腿间,沉睡在密密麻麻像黑森林一样的阴毛处。饶是如此,父亲蛰伏起来的鸡巴也不容小觑,那些杂乱浓厚的阴毛只是陪衬,轻易遮盖不住。 尽管父亲上了年纪,却和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不同,他健硕挺拔,壮得像头耕牛一样,彷佛蕴藏着使不完的力量。身体线条硬朗,格外分明,肩膀处宽阔,厚实的胸膛有两粒紧致细凸的深褐色乳头。精瘦平坦的小腹,腰部却粗壮结实。腿部肌肉发达,布满了旺盛的腿毛。皮肤色泽黑白分明,常年裸露在外的脖子和手臂被晒得黝黑。 我定定地淋着热水,眼神也定定地落在父亲精壮的赤裸雄躯上。 正准备给我洗澡的父亲有所感应,就寻着我贪婪的目光找去。 “小色鬼,往哪看呢?小心长针眼!”他轻轻拍了我的额头,“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赶紧闭上眼睛,爸爸给你洗头。” 我乖乖照做,他关掉花洒就往我头上抹洗发乳,涂抹均匀后,伸出五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开始来回搓。 父亲的手臂很有力量,他并未刻意使劲,但手上的力道就已经重得不行。整得我身体摇摇晃晃的,不得已我只好抓住父亲的臂膀稳住底盘。 等头发洗好,趁我用毛巾擦拭的空当,父亲又给我抹上沐浴露。 沐浴露使得我身体无比光滑,泡沫也遍布全身。 父亲擦得很仔细,极富耐心,不露过任何一处。同时他的鸡巴也随着动作一来一回地甩动,偶尔还打到我腿上。 我的身体极为敏感,在父亲的擦拭下鸡巴早就硬得不行。父亲也察觉到了,就要伸手放上去,打算给我一并洗了。我生怕父亲一碰就忍不住缴械投降,毕竟还得用在重头戏上,就赶紧阻止父亲,反过来贴上去抱住他。 我使劲往父亲身上蹭,鸡巴也顶到他的小腹位置,手则是放在他后背来回滑动。等父亲身上也沾满了泡沫,我就说:“轮到我给你洗了,爸爸。然后我们再一起冲干净。” 于是父亲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那你认真点洗!” 我也不甘示弱,捏了捏父亲的大屁股,才放开他。 父亲赤裸雄躯沾满水珠和泡沫,他双手叉腰挨着墙边站直,腋窝下露出浓黑腋毛。 我专注凝神,父亲垂目不语。 我沿着父亲粗壮手臂,游走到他腋窝擦拭,之后又顺着腰侧而下抵达小腹,一步之遥便是父亲两条粗腿之间正在沉睡的鸡巴。 父亲的阴毛也已沾满泡沫,粘成一团。我深呼吸一口气,滑过浓密的阴毛丛捞鱼般揪起父亲的鸡巴,便开始揉搓起来。 父亲龟头是完全袒露在鸡巴顶端的。我低头弯腰,眼神专注,将冠状沟的包皮使劲往后捋,擦去里面堆积的包皮垢。 父亲的鸡巴唯一不黑的地方就是龟头,在我名为擦拭实则把玩的情况下,颜色更为红润,而整根鸡巴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环绕在根的青筋也慢慢浮现。 父亲看着我手上不安分的动作,眉头紧蹙,但并没有出声喝止。 然后我稍微翘起脚后跟凑了上去,将父子俩一大一小、黝黑粉嫩、颜色分明的鸡巴一并握在手中。 但我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于是灵光乍现,就带着撒娇的口吻跟父亲说:“爸爸,你来抓嘛。” 父亲闻言有些无奈:“臭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我就松开手,换父亲来抓。但父亲握着两根鸡巴,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要做什么的迹象,尽管他的鸡巴在我的把玩下已经完全硬挺。 “爸爸,你要动一下呀。” “嗨!小兔崽子,这么多要求!” 父亲不太情愿,不过还是象征性的动了动,撸了两下我和他的鸡巴。 我双手挂上父亲脖子,脸贴到他耳朵,语气故作童真地问:“为什么爸爸的那么大呢?我的怎么没有爸爸的大呢?而且还这么黑呢?” 听到我的话,父亲神情一呆,“咳”了一声,然后他用另一只手重重拍了我的屁股,幽幽说道:“那还用问,因为我是你爹!” 这逻辑脱离科学,但我不置可否,没有反驳。其实我也不希望比父亲大,别的不说,就现在这样的尺寸插进父亲的屁眼他都难以承受,要是再大,父亲为我受的罪更深重了。 思及此,我情不自禁转过头,探出舌尖,找到父亲的嘴巴亲了上去。我的举措父亲倒也不意外,配合着张开嘴巴,好让我的舌头进入。 关于亲嘴,和一开始的笨拙相比,父亲已然愈加熟练。 刚一闯入,父亲温热潮湿的大舌头也迎了出来,我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裹上去,唇舌相抵,就是一顿天昏地暗的纠缠。 父亲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打我脸上,他松开了握着父子俩鸡巴的手,双臂揽住我腰身拥进他怀里搂紧。 我时而将手放在他因沐浴露而光滑的大屁股上,时而转战胸前捏着他的两个乳头。 没有衣服的阻碍,父子俩的身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鸡巴也互相挤压摩擦,嘴唇更是紧紧吸住,拼命交换口水,而父亲已经冒出来的胡茬子也刮着我的嘴唇周围带来更加心痒难耐的感觉。 和父亲亲嘴总感觉不到累,在他口腔里翻江倒海,搅拌来搅拌去不亦乐乎。而父亲由我开心,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拍我的背,从来不会主动停止。 但再这样亲下去,早已火热却无处安放的鸡巴就要造反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带着一条我和父亲缠绵缱绻留下的长长的口水银丝,将舌头抽离出来。 继而后退两步,登时顶在父亲小腹的鸡巴就跳了出来,摇头晃脑,似乎在饥渴地找寻它的去处。 父亲瞧见了,逗弄地说了句:“没出息!”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他粗黑硕大的鸡巴捧在手里,说道:“爸爸,我想要。” 父亲好似一头雾水:“崽崽想要什么?” “这个呀!”我松开手,伸出来放到父亲的屁股上面,焦急地说:“您不能不让,可是答应过我的!” 父亲了然,却又不情愿地撇撇嘴:“早点睡觉,坐一天车没累着呀?” 天吶,父亲竟然要食言吗? 我蹬了蹬腿,又甩了甩手,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我就不,我就要!” 父亲一脸慈眉善目,饶有兴致地瞅着我,双手叉腰抿着嘴巴不搭话。 我赌气地摇了摇父亲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瞧见我这委屈的模样,父亲没办法,终于妥协了。 “这大冷天的。”他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直被风吹得吱吱作响的窗户,回过头叮嘱:“那崽崽可要快点,不能贪图作乐,听到没有?” “知道啦,知道啦。”父亲的话让我喜出望外,我肯定是连连答应。 “欸,小混蛋,就会折腾你老子。” 见精虫上脑的我这般敷衍,父亲根本不信我会速战速决,所以他转身面向墙壁的时候是颇为无奈的。 父亲弓着腰,扶着墙壁,把后背交给我。 后腰肥臀,饱满如丘,中间一道纵横沟壑,泾渭分明。沟壑里就是父亲终日不见天日的老屁眼,那里的毛被水湿润又被泡沫裹住,贴在屁眼周围。 我两眼放光,欺近父亲雄躯,挺着鸡巴就顶到了他的屁股缝。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父亲犹如大馒头般软乎的屁股,双手分开各按一半,然后像吃橘子一样两边向外掰,父亲紧闭的黑褐色的老屁眼就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父亲开口催促:“快点!” 这时候我在想,天底下有多少当儿子的能有机会看到父亲的屁眼呢?又有多少当儿子的可以操父亲的屁眼呢? 顿时我就气血上涌,呼吸都大了几圈。 根本不用父亲催促,按耐不住的我双手扶着他的粗腰,脚跟站稳,挺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屁眼,腰部时刻准备发力。 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父亲的老屁眼,我会心一笑,想起了第一次操父亲却不得要领,还得他反过来绞尽脑汁想到用豆油来做润滑的糗事。 上大学后,我了解到很多同性性交的知识。比如,有专门的润滑油。只不过,我就没打算买来用。因为我明白父亲肯定不会乐意看到我在这方面表现得如此“专业”的样子,所以我宁愿保持这种“懵懂”。 父亲的老屁眼一如既往的紧致狭小,就像一片无人造访、未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只有岁月不饶人躲不开的变化。我艰难地将龟头塞了进去,因为我怕出现第一次的乌龙,就敛住攻势,暂时没动。 而我龟头进去的那一刻,父亲弓着腰埋着头,虽然隐忍不发,但身体微微颤动,又瞬间绷紧了,呼吸也粗了不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双手按在父亲腰间,说:“爸爸,你能不能腿站开点?” 父亲没回话,但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双腿缓慢地向外挪动了距离。 我也气沉丹田,眉心收紧,集中力量,然后腰部奋力向前一挺,成功地将鸡巴完全插进了父亲的屁眼。 如此顺利插入,当然少不了沐浴露带来的润滑效果。 在这寒冷的冬夜,插进父亲屁眼里的鸡巴犹如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地界,鸡巴的每一根神经都受到父亲屁眼肉壁挤压和包裹产生的刺激。我畅快地舒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父亲发出一声沉重痛苦的闷哼,身体更加绷紧。 我知道父亲很痛苦,只是克制着不喊出声,所以也没有火急火燎去弄,只是让鸡巴停留在父亲的屁眼深处,等他缓过劲适应好。 等待间隙我趴到父亲背上,伸出手绕到胸膛,找到他的乳头捏了起来。父亲的乳头土豆般大小,在我的揉搓下渐渐硬成小石块。 玩腻了父亲的乳头,我又滑到他的大腿内侧。 因为鸡巴插进屁眼造成的痛苦,父亲本来硬挺的鸡巴早就鸣金收兵,垂下头来,皱巴巴的阴囊也耸拉着。 父亲的鸡巴体感冰凉,我将其和阴囊一并握在手中,传来沉甸甸的手感。 我轻轻捏起父亲的鸡巴,反复揉搓。没多久父亲重新燃起了雄风,鸡巴又慢慢涨大渐渐苏醒,变得火热。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说明父亲已经逐渐适应。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收回手重新扶在父亲腰间,放在他屁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动。 在我动起来的瞬间,父亲的雄躯不可抑制地频频颤动。 一开始鸡巴在里面动起来还是无比艰难的,好在有沐浴露作润滑,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干,渐渐地也可以深入浅出了。 这是我第二次正儿八经操父亲,抽动的同时,禁忌背德感涌上心头,父子乱伦的事实交织着做爱的快感让我大脑兴奋得要缺氧无法思考,今夜能不能停留在这一刻? 我心潮澎湃,耸动着屁股,鸡巴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被父亲屁眼温热的肉壁挤压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已经顾不上寒风的肆虐侵袭,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父亲的屁股,拼命操着他的屁眼。 空荡荡的洗手间响起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萦绕在耳。而窗外,寒风呼啸,树枝摇晃树叶哗哗作响。 父亲喘着粗气,闷声连连,他身上的泡沫彷佛都要干了。我没法看到父亲此刻的神情,只瞧见他后脖子隐约渗出了汗。 我收回目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操着父亲嘴里还在呼唤:“爸爸,爸爸……” 父亲喘着粗气,语气颤颤:“嗯……崽崽,怎么了?” 我腰下不忘抽动,问道:“爸爸,你冷不冷?” 父亲没好气地说:“你这一顿折腾,冷个屁!” 此刻父亲和我都大汗淋漓,回馈我的是身下孜孜不倦的快感,我情不自禁喊道:“爸爸,崽崽爱你……” 这一次父亲回话快了些:“我的宝贝儿子,爸爸也爱你!” 听到父亲的话,我的鸡巴好像被注入了一股新的磅礴的能量。我难掩激动,埋下头腰部集中发力,每一下都狠狠插进父亲屁眼最深处,然后快速拔出只剩龟头在里面,紧接着又重复之前的力道插进最深处,如此反复,还不忘关心父亲的感受:“爸爸,你痛不痛?” 只觉父亲身子一阵颤抖,他语气艰难地叫道:“崽崽快点我就不痛!” 我不再搭话,只顾将鸡巴放在父亲的老屁眼抽送,沉浸在那难言的快感之中。 那股快感是被父亲屁眼包裹的鸡巴在温热湿软的肉壁内不断刺激摩擦下产生,同时带有一种淡淡的灼烧感,升腾起难以浇灭热烈磅礴的欲火。我更是不顾后果,欢快又疯狂地抽动,腰部犹如装上了马达,速度只快不慢。 就像轰鸣疾驰的火车,穿行在那条紧凑狭窄的甬道,猛烈地攻势一阵一阵向父亲接踵而去! 父亲急促地喘息着,结实壮硕的身子骨在我狂风骤雨般地攻势下竟变得有些僵硬。但他依旧隐忍克制,没有失态喊出声,默默承受着我的大逆不道,保留着父亲的尊严。 “啊!爸爸,我要射了!” 欲火还在灼热燃烧,顷刻间,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扩散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父亲屁眼深处,那一刻我犹如登上九天云霄,畅快淋漓地攀顶到幸福的顶峯。 而父亲强烈颤动着雄躯,默默承受住我最后的疯狂。他抬起头转过来,那张以往威严的黝黑大脸此刻憋得通红,因为从始至终克制着,脸上扭曲痛苦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光秃的额头尽是汗水。 我也满头大汗,嘴巴张得老大,鸡巴仍旧插在父亲屁眼里,上气不接下气趴在他结实宽厚的脊背上,瘫着一动不动。 父亲也不催我,等缓过劲来,我直起身子低下头,意犹未尽地从他屁眼里将鸡巴拔了出来。 父亲屁眼被我折腾得一塌糊涂,周围的毛早已凌乱不堪,大屁股也被我抓得到处都是通红的手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见我拔出鸡巴,父亲也不再扶着墙,艰难缓慢地站直了雄躯,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转过来面向我。 父亲一脸平静,彷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不过声音却是沧桑沙哑:“这下满意了吧?” 我坏笑着说:“爸爸,我刚刚把你的孙子都留在里面了。” 一听这话,父亲眼一瞪,敲了我一个脑瓜崩:“没大没小,不象话!” 我挠了挠头,嘿嘿地傻笑着,知道父亲并没有生气,心里还在回味和父亲做爱的感觉。 已然风平浪静,用心良苦的父亲,怕我着凉,这会儿已经打开花洒给我淋上了热水。 等父子俩都冲干净,我又撒娇让父亲抱我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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